“惠梨香小，那个楼……”颂希坐在一张凳上，双手规规矩矩放膝盖，局促，“我真的就只是去了，然后就来了，我什么也没有坏，里面的东西我什么都没有摸……”

“我的意思是，这个的原理和研究所大门相同。”她说，“在我们的大楼中，并不存在&039;不小心&039;就能去的地方。因此，你不用跟我解释，也不用跟我歉。”

颂希：“惠梨香小，你是觉得这样摸手很尴尬，所以才说这些话的吗？”

竟是正在求别人帮忙，好像也不好拒绝。

惠梨香吓得连忙把她的手甩开：“你什么！？”

“那、那你摸吧……”云里雾里的，颂希伸手。

“嗯，你这样刚城的女孩被黑市盯上，是很正常的事。”惠梨香说，“虽然这个事实让人到可悲，但确实就是这样，社会不是短短几年就能改变的，往往需要几代人的努力。”

咳嗽两声，惠梨香抬音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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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希坐直，原原本本将事的起因、经过和结果陈述了一遍。

惠梨香：“是的。”

惠梨香将手伸过来：“芯片。”

惠梨香：“……”

没多想，颂希微微张开手指，往她指里扣了一。

惠梨香：“哈哈，什么摸完就办公室，你在说什么？”

“这样啊。”惠梨香恢复了之前不咸不淡的调语气，“你随便坐吧。”

这个研究所还真是来者不拒。

“嗯。”

“所以我想，他应该就是以前的那一个人吧……”

智脑的屏幕上，开始现一行行的字符。

颂希将手中了一路的芯片仔细了，递给她。

虽然她也不介意就是了。

“再说一遍，你当时是怎么让他消失的？”

“嗯？”

“嗯。”颂希。

“说起来，你今天又是被大门自己放来的？”

颂希：“这样啊……”

颂希：“但是这样不会变得更尴尬吗？”

惠梨香的办公室比较狭小，应该是只供一到两个人使用的。看起来相比用作实验室，这里更像理论的研究室，没有什么夸张的械，都是各表格、地图，智脑和全息屏幕同样正在休息，这会儿，惠梨香便把它打开了。

接过芯片，惠梨香将其用一特殊的凝胶重新拼凑在一起，放在了智脑的数据分析台上。

在第一枚人数据化芯片现之前，在仿生技术现之前，大家一直是这样的吧。

“我……”又无故被吼，颂希弱弱，“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摸一，然后摸完我们就可以办公室了吧……”

“你、你的手好漂亮啊。”像是在给这段空白的时间找话题，惠梨香用一很戏剧化的语调，“指节很细，又很纤，肤白白的……”

惠梨香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你说，他和你认识的中同学得一样？”

原来，她又是被主动放去的吗？

她撇了撇嘴，没再说话，扭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于是，惠梨香轻轻地牵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了。

颂希张开另一只手，里面的破碎芯片：“我们不是要看这个吗？”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靠芯片分析的数据也能觉到。

颂希跟在她后。

“可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你的中同学呢？”

“因为他记得很多以前的事。”颂希说，“虽然、虽然他看起来在被另一个控制了之后，说了很多错误的信息，但是他所说的信息中正确的分，和我的记忆都是能对应上的。”

唰唰唰，以每秒钟几百行的速度不断增加。

惠梨香：“你不用跟我解释。”

“……”惠梨香：“哦。”

这好像本应该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闻言，颂希愣了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