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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钱也拿了，女儿送去负担也轻了，哪有这好事全给他占了的。”

顾琛拍了拍时逸的肩，轻声，“要不然你先缓冲一阵，换我来审？”

“如果后激烈反抗，或者想着逃跑，就会受到无尽的毒打。有的人甚至还没风菱就已经被鞭笞致死了。”

“那后来你们还有别的动作吗，比如有没有什么得罪风菱的地方？”

“而且，而且组织那边还让我用化名在那里面呆了几天，每天都过着锦衣玉的生活，搞得我都不想来了！”，赵德旺嘴角弧度轻蔑，“想着那几个小妞也不会过得太差，我就……我就跑回去和赵山他们说不用担心，她们过得可好了！”

“好的，抱歉，冒犯到警官了。”

时逸面上不显，垂在侧的手却已经握成拳。顾琛不动声地将手放桌面，将时逸握的手张开，安抚地了，随后与其十指相扣。

时逸的理智这才渐渐回笼，哑声，“你真的知她们在里面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吗？”

“结果我没想到他老婆居然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把他和赵和去，不知从哪搞来的地址，直接跑到总去。”

“赵山和赵和两兄弟各有两女一儿。大女儿都在外打工，小儿还没多大，但他们的二女儿刚好一个十五一个十六，本来在家里就不受重视，想着送给有钱人不仅能替家里节约开支还能让她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于是我们就商量着，让他们俩把女儿给我，我每个月从打款里面成百分五给他们——那也是相当大的一笔钱啊！”

“我想想……”，赵德旺余光瞥向时逸，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开，“后来大概这个月初这样，王翠突然不愿意了，说什么也要把女儿找回来。还说如果不让他们女儿赵翠芬回来的话就和他离婚。”

“你真的明白你们在什么吗？”

底却着一抹冷。

时逸闷声，“行吧，你来。”

“她们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是被家卖来的，就是被利贷骗来的。更有甚者是真的走投无路，不果腹才无奈自投罗网的。”

“赵山也是个窝废，怕他老婆怕得要命，就来找我商量啊。我当然不可能同意。”

“我见过到风菱里的女孩，没一个有好的场。”

赵德旺被时逸吓得说不话，只得望向地面。

时逸握笔的那只手拍了一桌板，圆珠笔登时飞到地上，墨四溢，“这是买卖人！这是犯法的！”

“她们的尊严被人随意践踏，甚至只需要几块钱就能买她们的贞洁。上的伤痕目惊心……这甚至还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