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季北扬把时逸带走之后，已经过了两天。

“二月二号，废弃工厂那尸旁边，为什么会提取到你的指纹？”

但从顾琛听到的只言片语中能大致了解到，季北扬才三十时就战绩显赫，功成名就，一度是锦城分局的传奇人，并且一从刑侦支队队提到锦城分局局。

台上是清风明月，脚是尸骸遍地。

“我可以信任他，但我不希望假如顾琛作为我的线人，因为他的个人因素影响任务度”，时逸敛起脸上的不自在，“我希望你能帮我确认一。如果顾琛因为他对我的因素枉顾任务导致前功尽弃，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的要求的。”

无数的家因为风菱相关产业变得支离破碎，而幕后凶手却乐得清闲，坐享其成，甚至以此为乐，视生命为粪土。

“明白，我一会会叫他来确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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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逸一时语。

虽然季北扬是锦城分局的局，甚至曾经是刑侦支队的支队，但他们并非同期在任，且季北扬并非顾琛的直系上属，因此他们接并不多。

＊

正义不应当是被掩埋的。它也许会迟到，但终有一天会穿云破雾，始见光明。

时逸不再犹豫，“我答应你。”

顾琛虽还是就班地工作，但时不时望向手机的动作还是暴了他的张绪。

“这次任务结束以后，回去找顾琛跟他说清楚吧。那孩对你是真心的，我看得来。”

“那你能答应我回到风菱继续卧底吗——尽这有些过分，但我，乃至我们全锦城都希望黑暗势力能被彻底革除，相信你也是一样的。”

都没停止过对沈榆的思念，但是我醒悟的太迟了，我发现我对他的时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也不希望你错过。”

“如果你足够信任顾琛，我会考虑让他接应你的线人。你之前那个线人……算了，不提也罢。你放心，我们会最大限度保证你和顾琛的安全。”

在这两天里，时逸或是季北扬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联系过顾琛。既然时逸是案相关人员，且由季北扬亲自审问，顾琛也没有任何理由主动联系他。

也有打不通的那通电话，有背叛，有鲜血淋漓。

“谢谢你……谢谢你不计前嫌”，季北扬抬，表变得严肃，“但我还有事得向你确认一。”

须臾之间，脑海中闪回无数片段。有沈榆临终前和他定的约定，有顾琛哀求他留在自己边的场景，有枪林弹雨，有尸骨堆积成山，有哭喊声，有无数抬起又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