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随意的一次举动，就能给底层的黔首们带来如此大的影响，这变法一事，涉及到他们的将来，也涉及到秦国的将来，自然更该慎重行事。

嬴稷听着嬴渠梁的话，若有所思。

未曾好好看过边黔首的，又何止嬴渠梁？他亦是如此，山东六国的国君亦是如此！

那些黔首平平无奇，有什么关注的必要吗？

嬴稷不知。

他唯一知的是，他的大父是得天眷顾之人，否则，大父的《求贤令》断然不可能穿越时空，去到后世大秦。

大父可是得到了什么提示？

嬴稷决定用自己的双好好观察观察。

……

为了完成嬴渠梁代的任务，卫鞅开始频繁往返于栎王和黔首们的聚居地之间。

到了后来，他甚至换上一布衣衫，直接混了一个村落之中，亲受该如何与底层黔首们相。在这过程中，他也在琢磨面向底层黔首的法律，又要如何诠释，黔首们才能听明白。

嬴稷对这个过程颇兴趣，恨不得直接去那个村落蹲，看看卫鞅究竟是如何与当地人相的，他是否能吃得惯麦饭。

麦的产量虽比粟米，但时人还无法好好理麦，只能将之蒸成整粒的麦饭，糙割。

贵族吃的多是粟米和其他谷，唯有寻常黔首会吃麦饭。

此外，老秦人说话可不像嬴渠梁和嬴稷说话那么容易理解，他们在说话时，大多带着当地的音。要适应这一，对于卫鞅而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当然，最为要的一条，在于卫鞅与底层黔首们的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本不一样。

卫鞅在与黔首们相的过程中，定会有许多有趣的事发生。不能亲看到这一幕，对于嬴稷来说，实在有些遗憾。

，嬴稷要帮嬴渠梁分担公务，还要盯着嬴渠梁，不许嬴渠梁太过劳，自然是走不开的。

正因如此，和嬴渠梁一起吃卫鞅的瓜，就成了嬴稷唯一的乐趣。

卫鞅混黔首们之中时，由小将王翦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每隔几日，王翦就会向嬴渠梁和嬴稷汇报一卫鞅的“展”。

据说，卫鞅抵达那个村落的第一日，就跟某个看不惯他这个外来人的“刁民”了一架。

虽然那名村民力壮，十分彪悍，但卫鞅能够安然从魏国大老远跑到秦国，显然也是有几把刷的。

两人缠斗了一番，卫鞅以假动作骗过了那名村民，打赢了这场架。

不过，由于卫鞅被那名村民偷袭在先，他自己也形容狼狈，看上去并不比那村名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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