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人才，哪个不是乖乖了他麾？他何曾屈尊降贵为人过扫榻这等事！

嬴渠梁将榻打扫净后，请卫鞅座，他和嬴稷则跪坐在卫鞅的对面。

嬴稷似乎是因为方才扫榻的过程中表现不佳，急于挽回颜面，便抢先开：“稷听闻先生有大才，还请先生将秦之策说与君上和稷听。”

他嘴上说着请，但语气势，不知不觉间就带了几分命令的吻，显然是常年居上位。

且他能抢在秦君之前开，秦君非但没有斥责他，还对他的行为颇为纵容……

卫鞅默默将这些细节记在了心中。

虽说嬴渠梁突然将卫鞅召唤过来，打了卫鞅一个措手不及，好在卫鞅早早便构思过见到秦君之后该给何说辞。

卫鞅犹豫了一瞬，率先向嬴渠梁和嬴稷二人提了帝治国。

帝治国，自炎帝而始，并在尧舜之时发扬光大。

卫鞅一面向嬴渠梁和嬴稷描述着尧舜二帝在位时的盛况，一面观察着二人的脸。

只见嬴稷兴致地看着他，不像是在与他谈论治国之，倒像是……在看着什么稀罕的事？

卫鞅并不知，在后世，嬴稷的这行为，就是围观名场面时典型的反应。

不“嗑瓜看戏”，都算是嬴稷对“商鞅”的尊重了。

一旁的嬴渠梁则神平静地听完了这番话，而后：“上回先生已经提过这个观了，在寡人看来，帝治国虽好，却不符合我秦国现在的实际况。敢问先生可还有别的法治国？”

“既然秦公看不上帝治国，何不采用王治国？”卫鞅：“秦穆公时，百里奚便劝说穆公仁施王，最终让秦国‘八戎来服’。”

“鞅在《求贤令》中，见秦公说，恢复秦穆公时的霸业。既如此，何不重拾王，以王治国？”

嬴渠梁认真地想了想，而后摇了摇：“穆公时的光景与如今已经大不相同了。当今之世，争端愈发激烈，王治国无法让我秦国迅速大起来。敢问先生，可还有别的法秦？”

因为嬴稷的现说法，嬴渠梁对卫鞅报以厚望。他绝不相信，卫鞅仅止于此。

毕竟，卫鞅的学说，不仅让秦国变得大了起来，还让秦国成为了后世最为大的国家。

卫鞅见嬴渠梁一副笃定他肚里还有货的样，不由有些纳闷儿。

不过，他没有在嬴渠梁和嬴稷的面前卖关：“既然这‘王’，秦公也看不上，那么，便只有用‘霸’治国。”

嬴渠梁一听，便来了兴致：“何谓‘霸’？”

“制霸天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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