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她仔细地洗净后，给她裁剪了好几块柔的布料，将其中一块迭起来垫在衬上给她穿，还告诉她每隔一段时间，布料就要换来洗掉。他还告诉她记住今天的日期，个月到日前最好提前垫上，以免脏衣服。

“那取决于你不我，我亲的阿波罗妮娅——要是你不我的话……”班杨表痛苦难过的神。

“好孩——”班杨叔叔脸上的黯然神伤一扫而空，满意的笑容。他重新推动起她的手。

除了叔叔，从没人叫过她好孩。阿波罗妮娅觉到温馨而又快活，为此，尽她觉到手臂慢慢开始发酸，她也没有丝毫不舒服，卖力地抚摸着班杨叔叔的“不舒服”的，直到他一串白腻稠的。她猜测那就是让他“不舒服”的毒素，现在已经排来了，大分都洒在了她上。

阿波罗妮娅真庆幸班杨是她的叔叔。

一直以来表现乖巧的女孩此刻却没有继续。于是班杨直接抓握住了她的手，引导着她继续帮她动，同时他地纠缠着阿波罗妮娅的嘴，让她上的两个“”同时发“啧啧”的声。直到她快要不过气来，他才恋恋不舍地与她分开。

“我你，班杨叔叔。”阿波罗妮娅立即说。

阿波罗妮娅不敢皱眉，生怕班叔叔觉得她嫌弃，她安静地用手去，被靠在她肩息的班杨叔叔制止了。

他忍不了了，扑过去攥住了那一开一合的、山梅的嘴，几乎不受阻碍，很快就撬开了她的，疯狂地汲取里面甜的津，呜！他的小侄女偷喝过酒了……夏日红。他觉到她愣住了，握着他抚摸他的那只手停了来，“别停来，继续——”

阿波罗妮娅思考着，她觉到哪里不对劲，“所以我们是人吗？班杨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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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奇怪，班杨努力想要压抑自己的息。可还是违背他意志的从牙关里倾泻去，他实在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如今一碰就是他丽天真的小侄女，而且她那一张小嘴还不断地传递着天真的信号，“叔叔，这样舒服吗？”“班叔叔，我的对吗？”

阿波罗妮娅听得很仔细，她很快就明白来月事要怎么理了。

虽然没什么章法，但也足够让班扬翻了。

同时他的手指往阿波罗妮娅的探索去……

他又一次对她说，“给我。”

阿波罗妮娅气连连，连低都变得有些费力。她注意到班杨叔叔正在吻她的尖，忍不住咽了咽。她望着他的举措，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刚刚的吻……从这个迟来的吻中，阿波罗妮娅好像懂了什么。

班杨的一僵，慢慢地停住了所有动作。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过于激的错误，对阿波罗妮娅来说，坦诚相见不意味着什么，抚摸不代表着什么，因为她本就不懂这些动作的义。但是她懂亲吻，并且从她的言语中，班杨察觉到了她隐约知叔叔和侄女是不应该吻的。

她试探着问，“班杨叔叔，你为什么亲吻我？书上说只有人间的亲吻才用得到。”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放开了她立的，双眸炽如火地盯着她，混淆概念，“我是你的叔叔，我你，阿波罗妮娅——所以我忍不住亲吻你。你喜这个吻吗？”

走运的是，阿波罗妮娅没有犹豫地说“好”，立即握住了班杨叔叔的，甚至无师自通地动起来。她看这东西是条形的，于是很自然地前后抚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