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叩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欧兰铎蓦地回过去。

旅店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65

房门被人敲响的同一瞬间，雨终于“哗”地落了来。

敲门的是旅店的工作人员。

“客人，”工作人员说，“有朋友来接你。”

东河区于带，雨密而急，樊华和欧兰铎拖着行李箱，刚刚走便捷旅店，雨一就淋了防腐蚀材料的透明雨衣。

欧兰铎在透明雨衣之咋了咋：“怪不得这里的雨衣要成将脸全遮挡的样式——要是雨真的是酸雨，淋在肤上，可真吃不消。”

樊华么有说话。她将面的透明雨衣调整好，隔着雨衣，凝神望向东河区的街景：

天已暗，雨如注，街上行人渐少，欧兰铎忍不住低声说：“不是说来人了吗，怎么没有见到？”

樊华则一扬颌：“就是前面左数的第二辆燃油货车。”

欧兰铎脚步一顿。

东河区鱼龙混杂，通并不发达，天灾之后，极少看见飞行的踪影，旧式的燃油货车成为通运输的主力。

街上，灯光昏暗，行人们各自躲雨，偶尔有电动的车“唰”地开过，溅起，引起行人的叫骂；而几辆白的燃油货车在废墟边杂地停着，并不引人注意。

欧兰铎看向其中左数的第二辆：

中型的燃油货车，货厢已经有旧了，雨也没能将车冲刷得净，在嘈杂的夜雨之中，毫不起。

欧兰铎忍不住问：“为什么？”

“嗯？”

“为什么是这一辆？”

樊华没有藏私。她说：“因为货厢的涂料。”

“……”

“雨得不小，而且你也说了，东河区的雨很可能有一些腐蚀——但是，在这样的雨的洗礼，这一辆燃油货车的车厢上依然全是脏污的痕迹。”

欧兰铎一怔，随即醒悟过来：“这辆车本不旧，但是故意旧，为的是更好地伪装。”

樊华微微了。

他们在大雨中悄无声息地靠近，而燃油货车的司机从后视镜瞧见这一双旅客，无声地将车发动了。

而货厢车尾的厢门打开，铁栓发“吱嘎”的一声。樊华转过去，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蹲在车厢里，冲她招了招手。

“上来吧，”她笑，“你们成功地引起了老板的好奇。她愿意见一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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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厢门“砰”的一声关上，燃油货车轻微地摇晃了一。

货厢里只有一盏小灯，光线昏暗，隔着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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