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

【小杜的话说得有些狠，他和白居易的文学追求不同，所以发言难免带上主观彩。元白有格调低的作品，但另一分作品还是相当有价值的，要不然咱们教科书也不会选，大家要辩证看待哈！这里的关键是，你和人家讨厌的人一起玩，这不是纯纯踩雷么？】

他忽然有理解为什么后人说小杜肖李，杜牧这张扬显的，他还当真有几分欣赏。

晚唐。

宋人想在唐诗的基础上推陈新，当真是难了。

虽说后世肯定了词作为宋朝的一代之文学，但从传统的观念来看，词为诗余，填词，更多是为闲。雕琢词艺，实属无心柳。

李商隐仍在挣扎：“纵我与白乐天好，杜樊川不喜白诗，但我之诗作风格并不同于元和之，杜樊川断不会这般不明辨是非吧！”

“元和以后，为文笔则学奇诡于韩愈，学苦涩于樊宗师；歌行则学于张籍；诗章则学矫激于孟郊，学浅切于白居易，学靡于元稹。

杜牧倒是不惧在天人面前表自己的观，他正因为镜里讲的李商隐的事糟心着，听到这话脸也不怎么好，：

梅尧臣接过话，语气里充满慨与艳羡。

李宅。

【不过这些更多算是文坛小八卦，一些饭余谈资。我们都知，他俩最的症结，还是都牵涉了李党争。】

蒙恬对此叹为观止：“没想到杜牧骂起同代文人也这般不留面。”

盛唐。

“元白轻俗浮艳之诗本便毒无穷，庄雅之人何能至此？此等诗歌传诸民间，诗坛萎靡，文风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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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白二人或有闲浮艳之作，但亦开一代风气。及至杜牧，有太白之风，时又于梦得，唐世文德，不可谓不盛啊！”

“我也觉得白居易写得好！”

李白惊讶之后不由得笑了起来：“杜牧的笔锋倒是一如既往犀利。”

居易的诗怎么了？他的诗多好懂啊！”

北宋。

欧修似是轻叹了一声，总结：“杜诗风神俊朗，元和或浅切俗易，或连光景、兼写艳，二者主张殊为不同，杜牧责元白之诗，亦在理之中。”

王氏望天：话说到这个份上，夫君当真不是在说杜牧之不辨是非么？

又有故事、又好懂，还替他们说话，多好啊！

这隔阂摆明了一个接一个，更何况还有一个更为关键的。

欧修懂他的意思，也不多言，接着：“为诗为文各执一法实属平常，只是几番渊源算来，樊川之不应义山，也属人之常。”

啊这……

这突然而生的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