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直沉默的尤异却忽然开：“先去…他说的，宁北。”

“为什么？”周秦说：“我的事不急。”

尤异摇，面上神寡淡，语气却很定：“先去宁北。”

曹源和尤大师难得统一战线：“机票我帮你订好了，你放心，尤大师的也订了。”

周秦尖抵了抵腮帮，似笑非笑：“曹小，你可真贴心啊。”

“是啊，”曹源自我动，“周的贴心小棉袄！”

“呸。”周秦一阵恶寒，挂了电话。

曹源把机票信息发到周秦手机上。周秦瞅了，赶得还急，午两三那会儿，到宁北六过，市局正好班。曹源和严衍联系好了，等他俩一飞机，严衍来接。

安排派所封锁了刘广生家，周秦骑上小托，载着尤异飚去机场。

“坐过飞机吗？”周秦笑眯眯地问尤异。尤异跟随他过安检，两只黑珠转来转去，好奇地打量候机厅，摇了摇。

周秦伸手指落地窗外：“咱们走天路。”

尤异仰望天，瞪大睛，光洒在小孩脸上，仿佛要去见证一个从未经历的世界，满怀好奇与歆羡。

起飞时，超重烈，尤异小心翼翼地蜷缩。周秦摸了摸他脑袋。

午六半，严衍开着一辆不起的大众来接他们。周秦和严衍坐前边，尤异一个人盘踞后座，闭目休憩。严衍拉他俩去吃饭。

周秦问尤异想吃什么，尤异从他为数不多的词汇中掰一个同陈跃学来的：“麻辣。”

周秦噗嗤笑声，严衍夸：“好同志，听你的，咱们去唆麻辣。”

尤异满油辣，一个人狼吞虎咽。

周秦和严衍低声聊天。周秦把来意一说，严衍想了想，向他确认：“你当天飞机，就直奔市局了吧。”

“对。”周秦回想当时，听说严衍结婚了，不停蹄跑来凑闹，结果闹没来得及凑成，就给曹源一通电话叫了回去。

“严哥，有人跟你打听我生日吗？”周秦了烟。严衍屈指轻敲桌面：“打听你生日嘛，给你过三十呢？”

“嘿。说的也是。”周秦叼着烟，摸手机发消息问吴维。吴维忙于陪女友，就回复仨字：已班。周秦笑骂：“。”

“宁北这边，几个人知我生日？”周秦皱眉问。

他们这国家秘密机关人员，通常个人信息不外，别人问起来，也只答多少岁，而不说年月日。怕的就是有人用生辰八字法。

像吴维所说，非必要况，最好别把生辰八字告诉不相关的人，省得被有心人拿去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