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让丁介川比较介意的就是，张卫国在叙述自己作案的整个过程当中，许多次都有提到自己主动自首的这个行为，而且他是明确知主动自首是可以减刑的。

“我是刑警，并不是法官，”丁介川将张卫国所代的事记录了来，轻轻的瞥了他一，“如何量刑是法院的事，你问我也没有用，我要的就是找到所有的证据。”

“这……”张卫国无意识的搓着自己的手，又了鼻，歪着睛思考了一会后，开，“当时怒气上了，又都喝了些酒，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我就是随手捡了个瓶砸了过去，谁曾想到就正好打到那个地方了呢？”

现在提起多年前他妹妹死亡的事的时候，张卫国是有些张的，甚至神还在四瞟，这在心理学是很明显的心虚的表现。

张卫国了一气，小心翼翼的看向丁介川，带着几分试探的吻，“我不是故意杀人，我这应该只是过失致人死亡吧？再加上我有自首的节，我是不是可以少判几年啊？”

虽然目前看不来他妹妹的死亡和祝成功的案究竟有没有联系，但丁介川依靠刑警的警觉，觉得这件事定然另有隐。

张卫国叹了一气，“我要是早知砸了它以后会发生爆炸，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动这个手的。”

“我的妹妹多年前去世了，我在这个城市里面举目无亲的，老祝是我的老乡，我只有他这么唯一一个亲人了，”张卫国既痛心又难受，“可是就算怎么亲，我也不能把我的老婆让给他玩吧？如果那样的话，我还是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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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卫国唏嘘了一声，语气放缓了些，“当时酒上了，吵着吵着就动了手，我也是一时之间气急，才拿了个瓶砸了他。”

“可他却骂我不讲兄弟，还用去年为了帮我，差死了的事来迫我，所以我们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丁介川手指不经意间的着，很快就发现了他这番话当中的漏，“如果你们两个人只是单纯的起争执，就算是拿酒瓶砸他，一般人都会打击太或者是额，你为什么会砸在他的后脑勺？”

“我只想让他闭嘴，只要他不提那个事，我们就还是好兄弟，”张卫国低，愣愣的看着自己空的手心，似乎还在疑惑，他怎么就抓了个酒瓶，“我没有想着要杀他的，警察同志。”

丁介川当了这么多年的刑警，对于人的一些微表也还是比较了解，整个审讯过程中，张卫国的神和态度大分都是坦然的，描述起他和祝成功起争执的过程的时候，整个人也是大大方方，可见在这些方面他并没有说谎。

或许他需要调查一这起多年前的死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