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已经被发现，楼七也不遮掩了，反正也瞒不住，走过去说：“是不是既白告诉你的？”

怪不得那小午就放心走了，原是让余晚之来盯着她。

“是你。”余晚之示意她坐，亲自了灯，说：“你整夜整夜地去，你当我不知？”

昏黄的光铺开。

楼七抿了抿，“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了？”

余晚之忽然笑了，直言：“因为你蠢，离开前灭烛火，佯装成睡的样，可是楼七。”

她顿了顿，慢慢斟酒，边说：“那是别人睡的习惯，你夜里怕黑，可是得彻夜着烛火。”

楼七险些掉了，万万没想到竟是在这里了馅，的确是蠢到家了。

余晚之轻轻叩了叩桌面，示意她喝，“人是你杀的。”

楼七没伸手，盯着那杯酒说：“他们对我用刑，他们该死！”

“是该死。”余晚之看着她，目光凝滞，“但是你夜夜门，太冒险了。”

她自己也知冒险，既白说得没错，连着死了四个，防范只会越来越严密，她要杀人的难度会越来越。

但她时日无多，再冒险也得去，否则她死不瞑目。

楼七端起酒仰喝，握剑起，“等我回来再跟你说。”

余晚之抬起看她，“你怕是走不了了。”

“你拦不住我，也别想拦着我报仇。”说完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抬目看向四周，她卧房的上果然坐着个人影。

“既白？”

那人在瓦上敲了两，算是应了她的回答。

“你们……你们合起伙 ……”

楼七一时失语，心一横，提气就跃上了另边的房。

既白随其后，轻功提到极致，顷刻间就追上了楼七。

“你要拦我？”

“我不能让你去送命，余府外面埋伏了人，正等着拿你人赃并获。”

“你们骗我。”楼七说。

光影一闪，楼七剑鞘，半是给气的，半是打定了主意要去，反正既白不会对她死手，她怎么也能走得掉。

这样一想，她剑势凌厉，想要速战速决，两人直接在房上打了起来。

余晚之端着酒慢慢品着，一边看着两人对打，全当看杂耍。

不过两人招太快，除了光影，什么也看不清。

既白打得束手束脚，刀都没鞘，没过一会儿楼七的剑已经横在了既白的脖上。

“好了，楼七。”余晚之放杯起。

“我说了你们拦不住我。”楼七。

“是是是，你最，你最厉害。”余晚之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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