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爷久等，刚忙完事。”

郭自贤尚有疑虑，觉哪里不太对劲，“敢问王爷哪里得来的消息？可靠吗？”

“郭大人多虑了，此人前几次传来的消息全都属实，还没过差错。”秦王说：“当务之急，是想想此事该如何办，咱们不得不防。”

郭自贤着额间的汗，了房中才觉得凉了些，却不如自个儿府上凉快。

“自然可靠。”秦王：“是本王在沈宅安的人传来的消息。”

“没错。”秦王起走到书中旁，拿起一张纸条，“你来看看。”

大半夜还能忙什么？秦王一句话他就得从小妾房里爬来，再横跨大半个城，郭自贤心里正压着火，面上半不声。

“嘭”的一声，秦王一掌拍在桌上，“他架不小，竟敢让本王等他，若不是如今还用得着他，本王——”

“禀报王爷，郭大人来了。”

郭自贤隐去了账本的事，那是他的把柄，即便他如今和秦王在一条船上，也不会自曝其短。

“你看看！”秦王一拍桌，“好个沈让尘，简直就狼野心，狼野心！亏得父皇还如此信任他。”

郭自贤刚坐，又起过去，接过来扫了一，目光陡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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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余晚之信任，对沈让尘手比我们方便。”

郭自贤说：“脚早就了，这些日，咱们放在礼和工的人相继折了，还不是沈让尘和徐则桉的手笔，那女人要想活命，就得听我的，要是不听，折的也是他们的人，于我们而言也没有任何损失。”

郭自贤着纸条，还是隐隐有些担忧，“这么重要的事，也是他能探听得到的？”

如今是盟友，谁知他日秦王上位之后会不会卸磨杀驴？

秦王话尾一收，了气走房门，脸上俨然已是另一副儒雅的面孔，“你可算来了。”

秦王了。

说：“我把那个女人放回去了。”

郭自贤将纸条还给秦王，秦王接过，直接在灯上燃。

只有贴侍轻声说了句：“想必郭大人已经在路上了。”

秦王愣了一，才反应过来，“余晚之边那个？她能用吗？”

郭自贤话锋一转，“王爷夜邀我来此，想必是有急事。”

郭自贤在心嗤笑了一番秦王的天真，沈让尘早将秦王和他归于一党，可笑秦王在外还着表面功夫，先前几次上门都被拒之门外，说好听是秦王礼贤士，说难听些就是蠢。

秦王说：“万一她反，我们岂不是自脚？”

“上茶。”秦王落座，转：“大人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