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扯到了。”

沈让尘神骤冷，勾住她的膝弯抱起，耳边都是她伏在他肩上气的声音。

“我好像，变气了。”

余晚之勾着他的脖颈，指尖是他的发丝，她意识轻捻着，想起在林中逃命的时候，疼痛会被求生的望所淹没。

而今他在侧，明明没有当初那么难熬，可她忽然就不想忍了。

“沈让尘，我好疼。”

澹风明明跟在后边，听见她这句抱怨，一脚踩空险些摔倒。

余晚之目光落在他后，差笑声来。

其实，明明没有那么疼的，已经好很多很多，她明明忍过比这严重数倍的疼痛也没吭上一声，可她现在就是想喊疼。

沈让尘只觉那痛似乎会传染，他侧过，安：“一会儿就好了。”

四方掌灯，将屋映得明如白昼。

丫鬟打了，过了片刻又开门来，“公，三小的，婢们伺候不了？”

“怎么了？”

丫鬟：“布料和黏在一块儿了，一动三小就疼，婢们不敢碰了。”

沈让尘听得心都了，看着窗上的光，手掌压着门，“我，我来了。”

余晚之坐在矮榻上，裙摆盖着，单这样看本就看不任何问题，沈让尘想起今夜差就给她糊过去了，心里就没来由地生气。

“我看看。”他在她跟前蹲，伸的手被她又是一挡。

“二公不会不知，男女授受不亲这个理吧？”

沈让尘被她问得一噎，抬眸：“亲都亲过了，还有什么授受不亲？”

他说完便低了，角勾了勾，仿佛忆起那晚的滋味，耳也跟着了起来。

余晚之不太自在地避开目光，察觉到他上了她的裙摆，她手指张地收拢，这次却没有阻止。

裙摆掀开，轻轻卷上去，羊脂白玉般的小来，像被雨洗礼后的新笋，光笔直。

再往上却没办法了，和沾在了一起，沈让尘心里的那旖思瞬间消失殆尽。

他抬眸看了她一，确认她是否因疼痛而皱眉，看见的却是她赧然的脸。

“你忍一忍。”

余晚之笑了笑，“你总让我忍一忍。”

“那是因为总伤着自己。”

沈让尘用帕沾了温，慢慢地将黏住的分浸，浸之后，再小心地将黏住的分一揭开。

“怎么的？”

即便是豆腐的，单是跪一，不可能跪成这样。

“我跪在大太底。”余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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