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表现已十分明显，她近日都药方中没有加安神的药材。

“那倒不必。”余晚之说：“是药三分毒，兴许是前些日天气炎太，夜里睡不好，今日过雨，倒是得人困意绵绵，天凉快就好睡了。”

大夫了，收拾起药箱走了。

大夫一走，余晚之心沉了来。

她果然没有猜错，昨夜的确反常，至于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今夜过后便能见分晓。

大夫拎着药箱走院，被院门站着的人吓了一，躬行礼。

男人撑着伞，目光寡淡，照旧问：“如何？”

大夫：“小恢复得很好。”

“小”二字让男人微微蹙眉，又：“我似乎听见你们在说话，都说了些什么？”

大夫一慌，赶忙如实：“小只是问需不需要换一换方，小说前些日天气太小睡得不太好，但近日凉快来，就睡得不错了。”

男人微微颔首，等太医离开，他却没有，而是在门站了片刻便离开。

脚镣的度到不了窗边，余晚之便远远看着窗外的雨，连膝上摊开的书也没有看去。

脚腕上刺痛了一，余晚之轻“嘶”一声，意识往回一收，脚镣蹭到脚踝上的伤，疼得她又是咬牙一缩。

之前常待在床榻上，甚少挪动还好，随着她床走动增多，脚腕被脚镣磨破了。

哑心里觉得余晚之怪可怜的，虽然有人伺候，但是连门都不去，加上余晚之经常和她说话，两人越发亲近起来。

哑手里拿着药，手上飞快比划着：「都告诉你不要床走动，你非要走来走去，碰伤了又喊疼。」

余晚之看着她比划得手忙脚，一句没看懂，但是大致也猜到了，哑的样让她想起了楼七，一样的嘴心。

她勉挤一个笑，说：“知了。”

哑：「你怎么不告诉大夫？让大夫开药。」

这句余晚之看懂了，她轻声说：“忘记了。”

哑还想再比划什么，却见她望着窗外没有看她，那就是不想再说话的意思了。

过了一会儿，哑去给她端上来今日的晚饭。

“一起吃吗？”

哑摇了摇，然后转走了。

余晚之看着桌上的饭菜，饭菜有没有动过手脚，今夜确定之后就能知晓，就昨夜的况来看，即便饭菜有问题，对她应该也没有什么影响。

雨还没有停，天却渐渐暗了来。

郭自贤了地牢，狱卒躬着引路，一边低声：“大人，那女人和楼五一样是个骨，卑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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