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急地起，重新比划了一番。

她比划的明明是一个男神仙，男神仙么就是从天上来的神仙，怎么就是从天上掉来了呢？

哑睛一亮，冲她拍了拍手。

哑比手势：刚刚。

“不是吗？那是……从天而降的，男，男人？”余晚之皱着眉猜，猜得都大了。

她睁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压心绪，慢慢诱导，“真的有这么好看的男人？不能吧，你是不是在骗我？”

几人朝着沈宅去，既白跟着走了几步，又折返回去，掏一个瓷瓶到哑手里。

哑，放慢速度，打手势说：「吵得好厉害，有个老劝不住，后来有一个得跟神仙似的男人来了，他一说话那些人就听话了。」

哑摇，两只手飞快比划着，余晚之看得有些吃力，连蒙带猜。

哑看着男神仙旁边那个大的男人，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余晚之昨夜就没有睡觉，早晨只是稍稍眯了一会儿便被吵醒，等哑等着竟睡着了，还是被哑给推醒的。

哑眨了眨，觉得这个少年生得倒是不错，心也不错，只是像是个傻，她只是个哑，又不是聋，他比划什么？

“你是说，有个人……从上面？天上？掉来了？”

“拿着，这个，”既白边说边手忙脚地比划，“伤，这样，这样，懂吗？”

又拿了帕给余晚之脸。

“有多好看？”余晚之继续问。

屋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应该是到了用饭的时间，哑才不得已把她叫醒。

哑见她不信，急了，比划：「真的有，特别好看。」

“你是说事了，有人朝，不对，朝状元扔东西，和菜叶，他们吵起来了？你慢些，我看不懂。”

余晚之皱着眉，日常生活上的沟通她还勉能看懂，但这样复杂的表达多半只能靠猜。

仙人凡

1引用，《运命论》魏晋·李康

余晚之心不自觉一缩，十分漂亮，如仙人凡的男人，会是沈让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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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这才忽然想起来耽搁得实在太久，赶忙挤开门钻了去。

小几就搁在床榻上，余晚之浑有些疲惫，扫了一菜，没动筷，问：“你去看了状元游街，很闹吧，好玩吗？”

哑了，看着少年人，几步就跑远了。

哑抿了抿嘴，本就不能说话，彻底无语了。

余晚之边看边猜，“一个十分漂亮的……从天而降的男人，那就是……仙人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