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余锦安：“我还有些事要和游远谈，你先回去吧，把脸洗一洗。”

余锦棠目光在二人上转了一圈，以为是朝中的事，便没再停留，带着丫鬟走了。

等余锦棠走远，拐过廊角再也看不见，游远才躬一揖。

“大人有话请讲。”

余锦安言又止，他本不该向游远开这个，但是也没别的办法了。

“里边坐说吧。”余锦安说。

两人了偏厅，府上了这样的事，丫鬟们也担心惹主发怒，奉茶时谨小慎微，奉完绝不多留，尽量不引人注意。

余锦安在外奔波大半日，端起茶喝了个净，“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游远朝他微微倾，连忙：“不敢言帮忙，大人于我有恩，有事请尽提，但凡我能帮得上忙，清断不敢拒。”

余锦安颔首，缓缓：“十一日了，离我三妹事，已过了十一日。”

游远不知他到底想说什么，便没接话，只安静听着。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若是找不到尸，难就让她连个落的地方也没有吗？”

“大人的意思……”

余锦安了，他双目通红，忍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和祖母商量过此事，若当真找不到人，总得立个衣冠冢，让她有个落脚的地方，不至于在外面漂泊。”

他嗓音里满是疲惫。

他何尝不痛，夜里也彻夜难眠，偷偷在院中泪，可这偌大的一个家总得有人撑着。

战死疆场，尸骨无存的的那些人，家中的人也会立一个衣冠冢，有人惦念，有人烧纸，去了面也不至于忍饥挨饿。

游远终于知这些话为什么要对他说，而不是对余锦棠说了，要是让余锦棠听见，多半又会大哭一场。

“大人想好了吗？”

余锦安说：“沈让尘在此事上一，但我不能，我得理智。”

“我今日找你来，就是想说这件事。”余锦安又说：“此事早晚要办，我和祖母定了个期限，若是二十日还找不到晚之，那就得把事办了，锦棠她一时接受不了，我希望你能旁敲侧击一番，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她听你的。”

他敢

余晚之崖至今过了多少天，他们的人就在崖找了多少天，还是没有找到余晚之。

汴京城大街小巷都在传余三小死了。

因为谁都知一个女人不可能在坠崖之后，还能在野兽没的森林中独自生活十来日。

结果已经摆在那里，只是他们都不愿意承认。

游远垂眸，看着自己膝上的袍。

衣衫的料很好，是他从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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