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经久不散，重重地在耳，余晚之抬手想，又生生顿住，盖弥彰地压了压鬓角，也不知有没有被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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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尘目光掠过她的鬓角，停在她脸上，说：“过几日我要去北川猎场，有几日不在汴京。”

“你住。”余晚之急忙打断他。

旁人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看见红霞从余晚之的耳开始蔓延，直到没了束领。

他见好就收，撤回时目光在她发红的脸颊上连了一番，不敢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与她较真。

余晚之收回目光，正好撞上沈让的。

“我还有更没有人的。”余晚之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七，“你想不想试试？”

沈让尘知她素来要，要的人其实脾气也犟。

余晚之：“ ……”

沈让尘缓缓凑近，低声说了句什么。

他说：“你只当自己在折腾我，又怎知我不是乐在其中，至少……我每日都能见到你。”

“还有别的要求吗？一并提了。”沈让尘转回来看着她。

既白“欸”了一声，反应很快，“心师傅就在门呢，我这就去师傅喊来。”

“你倒是让二公说呀！”楼七：“这连畅所言的权利都没有了？你简直毫无人。”

顾着挑远的，竟忘了挑个好挑刺的心。

他人都已退开，余晚之似乎仍能受到他呼在耳上的气。

他望过来的目光温柔而纵容，底几乎要淌来。

“罢了。”楼七摆手，脚一跃到房上去了。

“这才到哪儿。”沈让尘笑看着她，“我说过的，我不——”

余晚之抬手指着这红梅酥，试探着说：“这个…… ”

她今日要这个，明日要那个，自以为是在折腾他，殊不知他喜极了她这副矫劲儿，让她整个人显得特别鲜活。

余晚之撇了撇嘴，“你也真不嫌麻烦。”

沈让尘侧清了清嗓，费了些劲才把角的笑容压去。

“那你慢慢想。”沈让尘说。

转看见楼七伸了脖，有些遗憾没有听见后半句。

那雪白的细指蜷了蜷，然后慢慢地收了回去，可见的尴尬。

嘴

余晚之昂着，半耷拉着，“暂时没想起来。”

于是贴心地替她把话说完，“这个路上颠簸，掉了些碎屑，不完了，对吧？”

沈让尘角勾了勾，“既白。”

余晚之赞同地看了他一，“没错。”

沈让尘垂眸看着红梅酥和那纤细的手指，见她“这个”了半天也没想词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