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尘摇了摇，“仵作已验过了，的确是自尽，他用腰带绑在牢门上上吊死了。”

半个时辰过后，两个人偷偷摸摸地摸后门。

余锦安刚松的一气又提了起来，抢先问：“只是什么？”

余晚之忽然想起了之前楼七师兄的账本，刚想开，又想起余锦安并不知晓此事，于是便没再提。

窗后的人影转了个，睛有些发红。

余锦安脸黑沉，余晚之看了他一，说：“二哥先别急，他活着才能诬陷你，死了只能是有人想要让他闭嘴。”

余锦棠摇了摇，转往自己院去了。

“那游远呢？”

“我何时与他有过角？”余锦安大声。

沈让尘面淡然，“都察院必会参郭自贤一本，不过最多只能参他个玩忽职守，动不了本。”

“正好。”余锦安冷哼一声，“二十杖打死了事，如了他的心意。”

殿审那日不在，丫鬟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好胡安，“小骂他也是事有因。”

沈让尘面容冷寂，说：“但他告御状应受笞刑二十杖。”

虽说游远曾诬告他科举舞弊，但那名年轻人在大殿上的一番慷慨陈词，实在令人动容，这天就缺少这样有血、有胆识的有识之士。

余锦安忽然有些愤慨，不论是何境地，都不该随意放弃生机，那年轻人都拼到此了，却抱着必死之心，无端让人生气。

沈让尘搁了茶盏，说：“他死前在墙上留了血书，表明此事为他一人一手策划，只因之前与你曾有过角才想诬陷你。”

若是健康的成年男，二十杖咬咬牙也能撑过去，但游远受严刑供在先，还未恢复再来二十杖，恐怕能要人命。

那日游远当翻供，恐怕就没想过要活。

“这不是重，他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动机罢了，你既已洗清冤屈，他活与不活已不甚重要。”

有病得治

两人都是男打扮，但扮相不咋地，一看就是哪家的小偷摸来。

沈让尘：“作弊一事查明他受人陷害，只是……”

“明人都看得来，是郭自贤断臂求生。”余晚之说。

余锦棠朝旁边走了几步，对着丫鬟小声说：“我那日还骂他来着。”

他无端被陷害，结果回连始作俑者的一个手指都沾不了，自然忿忿不平。

沈让尘说完，看了余晚之一，“你怎么看？”

余锦安气得端着茶盏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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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赶忙：“大理寺严加看，怎么会自尽？我看是有人杀人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