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肚疼，提前走了。”

余晚之看向余锦棠后的小窗，叹了气：“所以你才成了这里的一环。”

余晚之每说一句余锦棠便抖上一，嗫嚅：“我没挨打，他们不敢打女人，那些文人都要脸。”

“事发时她人呢？”

“你和许家退了亲，婚事尚无着落，若是余家想寻一个乘龙快婿呢？寒门却一朝中的游远无疑是最好的人选，老实又好拿。他们想把题的罪名扣在二哥上，你就成了合理的动机。”

梗着脖说。

余晚之冷笑，“那就多半是她了，钱翠蓉……我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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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之不由放缓了语气，“不是不报，而是要量力而行，你帮不上任何忙，反而给别人的带来麻烦。”

余晚之一个神瞪过去，余锦棠刚梗起的脖又垂了。

“就是要脸我才上的，”余锦棠咬了，义正言辞：“上次游远帮了我，今日那些人针对他，说他科举作弊，我看他们分明是嫉妒他的才能，我……他之前在街上帮过我，我今日要是不站来，那我成什么了？不是阿教我要知恩图报吗，我没拍死那些贱人算他们走运！”

“什么意思？”余锦棠不明白。

“她爹叫钱章，我小时候与她好，不过后来她爹去别的地方官，她也跟着走了，去年回来我们又联系上了。”

“正值题风波，二哥又是在礼，你得学会避嫌。”

余晚之：“你不要？”

来时路上余晚之曾想过，此人既把余锦棠也算作一环，必须得满足几个条件。

一是知晓游远曾帮过余锦棠一事，二是知晓余锦棠对游远的态度。

“我不明白。”

“是钱小，钱翠蓉。”余锦棠站累了，贴着牢门坐来，也不脏不脏了，问：“阿，她是不是有问题？”

余晚之被她几句话回来，句句都没错，都是对的。

那个楚明霁也没想明白的缘由，余晚之在余锦棠这里了解释。

“不行。”余晚之果断拒绝，“你暂且不要和他走得太近，否则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我明白了。”余锦棠沮丧地了，又焦急地说：“可是阿，游远他不可能会作弊，他那人老实得不行，况且他都穷得叮当响了，哪有钱去贿赂旁人呀？”

余锦棠想起踹在游远上那几脚，说：“游远被关在哪儿？阿你帮我去看看他行不行？”

“今日的诗礼会，是谁邀请你去的？”余晚之问。

“他们骂人，你骂回去便是，那么多男人，哪个不比你格壮？你受得住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