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步微微滞了片刻，楼七侧看了一余晚之，随即看向前方。

听说余老夫人病了，陆凌玖觉得这是个上门的机会，次日就着人备了礼亲自上门。

原本准备去逢州找父母的计划，就此耽搁了来。

楼七看了她的担忧，“要不我替你跑一趟吧，那什么地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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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凌玖被丫鬟请前厅，端端正正地坐在上座，两手搭在上坐了片刻，觉得这姿势忒蠢，不够帅气，想了想又换了个姿势，两手搭着扶手，颇为霸气地靠在椅里。

余晚之走近，屈行礼，“小王爷。”

“切，还用你说。”楼七梗着脖犟嘴，“我当没当丫鬟能不知？”

她当然看得来余晚之没把她当人，两人连吃饭都是同桌，她房里的一应件也比丫鬟好上许多。

余晚之坐歇了片刻，匀了气，开：“小王爷亲自前来探望，只可惜祖母病得起不了，无法前来。”

他已经打听过了，余府如今算是余晚之当家，他刻意挑的余锦安不在的时候前来，这样余晚之便会亲自接待他。

“祖母年事已，得请个厉害的大夫来瞧瞧才行。”余晚之想了想。

两人相继落座，坠云奉上茶，并未离开，而是站在了余晚之后，陆凌玖连着看了她好几，那丫鬟也像看不懂神似的。

余晚之忧心忡忡地摇，一个字没说。

余老夫人病了三日，她就侍疾三日，清晨便来，晚上再走，都这样用心了，也不见好转。

余晚之倒是听懂了她的意思，摇了摇：“我没真把你当人使唤，歇会儿吧你，南来北往地跑也怪累的。”

他透过气悄悄偷瞥余晚之，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

楼七记不得名字，当时听宋卿时说的时候，她就没把注意力放在地名上。

陆凌玖赶忙起，“不必，不必多礼。”

余晚之微微勾了勾，没和她拌嘴，主要是提不起什么神。

“好了？”楼七问。

并排着往院里走。

余家如今都是她在料理家事，祖母生病也不了事，徐清婉临盆在即，估摸着时间不到一个月就要生产了，二哥又忙于公务，府上离不开持的人。

里的太医厉害，但那不是什么人都请得动的。

脚步声缓缓接近，陆凌玖单听着都觉得叫人喜，虽然好几个脚步，也听不哪个是她的，但他知余晚之来了。

等人踏门，陆凌玖倏地坐直，“三小。”

陆凌玖捧着茶，茶盖掀开时冒着气。

余晚之是从余老夫人院中走过来的，因为走得急，脸颊泛了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