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还是午，刘寡妇家里黑漆漆的，不过才两日没人居住，瞧着房就破落了几分，森得很。

川连回见杨顺扒拉着大门不来，笑：“杨护院还是赶来吧，我家小可没什么耐等人。”

杨顺忐忑地抬脚跨房中，帷帽的小坐在正中央的椅上，屋里光线不好，没有灯，只觉那屋外照的日光将人衬得发亮，明明是好的颜，可杨顺站在这里就觉得什么都瘆人。

“杨护院请坐。”余晚之开门见山。

杨顺哪里敢坐，忙推脱：“我我我不用坐，小有什么话说就是。”

“我说让你坐。”余晚之幽幽：“你就非坐不可。”

那声音煞是好听，杨顺却一了，跌时川连踢了一板凳，正好接住杨顺。

余晚之环视了一圈，屋里凌不堪，东西七八糟摆了一地。

“刘寡妇家倒像是遭了贼的样，杨护院，你怎么没来得及打扫呢？”

分明都快冬，天凉得很，杨顺上却是冒起了汗珠，他那夜本来不及打扫，把人扔金河里就跑，本想过几日再偷偷来看看，没曾想事暴得这么快。

“小。”杨顺张地搓着手，“小有什么吩咐尽说。”

他方才也看明白了，这位小不是缺银的人，他那一百两人家压儿就瞧不上，所以定然不是为了勒索而来。

余晚之轻笑了一声，“你人倒是不傻，杀人之前怎么不想一想后果。”

杨顺扑通一跪在地上，“小饶了我，我上有老有小的，家中孩才五岁呀。”

余晚之冷笑，“五岁，背着你媳妇在外快活的时候，也没见你想过孩才五岁，你动手杀人的时候，可曾想过你孩才五岁？”

“我不是故意的。”杨顺差哭来，慌地挥着手，“我就是想找我的东西，她来拦我，我就随手推了她一把，我真没想杀人。”

余晚之：“不论你当初想没想，人已经杀了。”

杨顺一跌坐去。

“不过……”余晚之缓缓：“这事说来也好办。”

“小请说，小请说。”杨顺急迫。

“我不是官府，不是来捉拿你的。”余晚之踢开了脚的破杯，“我有些事要你办，办好了，刘寡妇的事我就当不知。”

杨顺抹了两把脸，端正地跪了，“以后我就是小的狗，往后小让我办什么就办什么。”

余晚之没看他，只问：“宋夫人怎么死的？”

杨顺一愣，没想到转了一圈竟是为了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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