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林氏尴尬：“从前晚之在庄上也用不着，就没有……”

“祖母千万不要责怪母亲。”余晚之急忙打断，“从前我的确用不着，母亲定然是为我好，替我攒着，不至于落到了人手里。”

日从薄云里钻了来，天彻底放晴。

从余老夫人院里来，余晚之脚都轻快了些。

余老夫人担心林氏再克扣，是让账房过来把账算完结清才罢，十几年的月银，近千两银，暂时不用为银的事发愁了。

坠云小心翼翼地压着的银票，“我可从来没摸过这么多银。”

“那你多摸摸。”余晚之说：“过不了多久又得去。”

坠云加快脚步跟上去，小声：“小，今日可是把夫人得罪狠了，以后恐怕不好相。”

这段时间余晚之也算看明白了，林氏待她本就谈不上什么母女，到底是常年不带在边没什么，还是说嫌弃她曾是个痴儿，这余晚之到现在都还没能看明白。

“本就谈不上关系好，再得罪也是那样了。”余晚之说。

两人回到临近后门的自己院中，川连已经在门等着了，文守着门没让他。

余晚之带着川连径直穿门而过，了院中，见文没跟上来，这才问：“怎么样？”

川连小声：“我一早就跑了趟城西，小猜得果然没错，昨夜二公就让人去盘问了一遍大夫，好在那大夫还算聪明，小和二公在门说话时候他听了个全，就顺着小的话说是腹痛，想必已经打消了他们的怀疑。”

余晚之默了片刻，才说：“恐怕不然。”

“为何？”

余晚之蹙眉，“昨夜事发突然，我就那么随回他是腹痛，回来之后才想起来，或许恰巧就是那一句让他生了疑心，有哪个突发腹痛的人会从城西跑到城南去看病？”

“原来如此。”川连恍然大悟，“那该怎么办？”

余晚之着自己的指节，想了想说：“那就再去一趟医馆。”

“可是如果二公怀疑，指定让人盯着医馆了。”川连说。

“既有人盯着，恐怕你早上去那一趟也没能逃过他们的睛。”余晚之蹙起的眉渐渐松开。

既被沈渡盯，那就只能见招拆招。

“不过……”余晚之话锋一转，“杨顺那得抓了，你今日让人去宋府给杨顺送个东西，记住，别自己面。”

“小的知。”川连笑着说：“找个小乞丐去送就成了。”

余晚之了，川连退去，坠云这才开，“这个川连，这般聪明，倒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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