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来过。”小二讨好：“那人爷认识？那两位常来呢，回回都要那个雅间，不瞒您说，小的仔细观察过了，两位姑娘辰时来，通常都是到了朝的时间就走。”

“就因为这事，杨顺这段时间去得勤，恐怕是对那寡妇不放心，怕工人给他绿帽。”车夫汇报完立在车旁等主发话。

见余锦棠要走，文连忙拽住她的裙边，“婢愿意伺候四小，都成。”

汴京的秋雨一落起来就不停歇，有时见天要放晴，结果没过一会儿，雨又落了来。

楚明霁若有所思地了，一个小加一个丫鬟，没事就跑来醉宵楼，是他这里的菜当真让人乐不思蜀，还是说有什么别的缘由。

“我哥这几日还有问过我的行踪吗？”

往前就是中保大街，醉宵楼坐落在中保大街最繁华的地段。

醉霄楼开了三十余年，期间换了四任东家，楚明霁玩，前几年醉霄楼落到了他手里，本是想有个友人聚会作乐的地方，没想到越开越红火，倒是让他得有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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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之转着手里的玉兰簪，这簪刘寡妇当掉，她又让人去买回来，转来转去，还是落到了她这个主人手里。

小二陪笑，“我的爷，那是客人，不然还能是谁。”

楚明霁往楼梯上走了几步，脚一顿，侧看着小二，“你没事成日盯着人姑娘看什么？”

狐狸

楚明霁着，“瞧你这么熟悉，她们来过？”

余锦棠怒意更盛，“没用的东西！她余晚之都不用的人给我用，难不成我还不如她一个傻？给我。”

楚明霁刚跨醉霄楼，二楼两个人影一晃，了一间雅室。

楚明霁往里走了一段，又觉不对，方才那一晃而过的人影似曾相识，再一想，其中一个不正是那夜金河上游船时偶遇的余家三姑娘么？

她一把扯回自己裙，任由文跪在原地。

期间杨顺来过一次，正好碰到她在给那工人端，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刘寡妇笑得乐不可支。

……

刘寡妇家的墙上都生了霉，她当了那簪，请了泥匠来修葺房，把漏雨的地方补一补，发霉的地方也要抹灰。

他顺手抓住一个小二，“那是谁？”

余晚之淡淡地“嗯”了一声， 把簪放回袖里，掀了帘车，“你且去喝茶，午时再来接我。”

车夫如实回：“没有，就问过那一次，之后就没再问了。”

“哪能是没事儿就盯着呢，”小二张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姑娘生成了那副模样，打整个汴京也找不几个这么漂亮的，这……不注意也不行呀，小的又不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