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吧？”林棉抬起，有笑意，又隐隐透张。

林聿听到她的话，俯，抬起她的，再次吻住她角，去她边残留的意，作为回答。

他让她坐在自己上，贴着她的脖颈，缓慢地亲吻去。那亲吻带着明显的意，不断与她的心勾连。

林聿的手伸向她背后，拉住那条藏在衣料中的拉链，随着动，她的肩胛骨、腰窝、到，逐渐被展示。像一束，被拆去外层的包装。

那是一光的，带着柔和的，像丝绒般的，层层展开。

她没有说话，林聿也没有。他们只是沉浸在那默契里，让先于语言。

林棉其实早已明白，接来将要发生什么。真正临近的时候，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张起来，用手臂将他搂得更一些。她贴近他，用额抵着他的肩窝，呼着他上的气息。

他是她熟悉的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存在。他沉稳的动作，对她充满珍惜的心。她对他最了解不过。

她知自己可以完全信任他。

所以，就算心变快，手心有些汗，林棉也告诉自己，没关系的，不需要害怕。

林聿并没有褪去她所有的衣，留余地，保留她随时后退的可能。

他用纸巾净自己的手，动作并不着急，耐心地步步为营。

吻贴近林棉耳侧，又移至颈窝，温度使她到燥，那是天然的缓释剂，化去她尚存的迟疑。林棉原本嵌他背肌的指甲渐渐松了力，她低低地息一声，不再别过脸。

她哼唧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他的耳里。

林聿凝视她的脸，两团浅的红，说不的可。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如果不喜，我们可以随时停。”

林棉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住她的左侧。林棉意识屏住呼。

那觉重新回来了。熟悉，却又不完全相同。不是上次那带着悲伤的混，而是温柔的包覆。被住的地方泛起的意，温度循着肤悄悄蔓延，她受到自己敞开。

“哥……右边也要。”她羞怯地请求。

这次没有泪，没有被压抑的委屈。她静静地知着那细致的碰，他在以最直接柔的方式，告诉她：现在不同了。

接着，林聿继续吻住她的侧腰与小腹，用细细描摹她的边界。他她的大侧。

林棉被他抚过，从最初的绷，到慢慢习惯，再到呼渐。她睁着睛看他，神像雾一样。

“你真的很喜这样亲我吗？”她问。

林聿没有立刻回答，用行动去回应她的问题。直到最后，他才与她面对面：“喜你每个地方。”

她笑了一，却没说话，脸侧的度一直未退。林聿亲亲她脸颊，将她的右抬起一些，放在自己膝上，方便他靠近。她合着，没有抗拒，只是肤有些发红。

他的手从她一路向，撩拨细致的，然后探她的间。先是碰，轻柔地、反复地。指腹带着恰好的温度，慢慢打那柔。

林棉闭上，仰靠在他肩上，着气。她觉自己像被微火烘烤的果，外层已然柔，心却还未完全熟透。可他不急，一等她熟，散发香气。

他的吻依旧不不慢，呼拂动她的发丝。

她忍不住抱住他，要从他上抓住什么，那正在消散却又渴望确认的东西。

林聿察觉到她的绪变化，手臂收，将她整个护怀里。他的掌心落在她后脑，安着，然后将她的脸藏自己的肩窝。那是一近乎本能的保护姿态，任凭她将自己倾倒。

林棉伏在他肩，什么都看不见，却什么都清晰了。甚至彼此肌肤间细微的温差，都变得异常明显。

她的碰到他的肤。一秒，林棉像是绪突然溢似的，咬住他。

林聿没有躲，只是更加安静地抱她。

就在那样的亲吻与抚中，在她几乎要将自己去的那一刻，他才缓慢地将指尖探她的。

林聿知，她还没准备好。他需要先替她一些扩张。

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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