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聿给她们带来了麦当劳。他把油纸袋里的薯条、块、汉堡分到三个盘。

“哥哥，可以多给我薯条吗。”王瑜说。

林聿就把自己的薯条分了给她。

“哥，我也想要多薯条。”林棉也说，抬看林聿，睛亮亮的。

他没多说什么，再把剩的薯条也分给她一些。其实完全没必要，他们两个人吃着吃着，两盘东西就混淆起来，不分你我。桌底，两个人的也缠在一起。

王瑜对此一无所知。她睛看着平板上的动画，嘴里着可乐。吃着吃着，她觉桌移动了。不去它。

她把汉堡拆成两分来吃，汉堡胚一边，炸归另一边。先吃。过了一会儿，她准备再咬一面包，汉堡胚神奇地已经不在手边，原来桌又移动了。

王瑜的视线从平板转移到桌上，她想搞清楚，这张桌是不是了脚，怎么老自己偷偷走路。正检查着，她发现了一个更奇怪的事。

“你们两个人的手呢？”

她发现哥哥都只剩一只手在桌面上。

只剩一只右手，正托着腮帮。哥哥只有左手，拿着一薯条，一动不动。家里一冒了两位独臂大侠。

桌底，林聿终于挣脱了林棉的手。他的右手重新回归桌面，默不作声地扶住额角。他低着，把脸藏在手的影里。

王瑜也就没看到他脖上的绯红。

吃过饭，因为林聿是在正午日最毒的时候回来的，上难免汗，便去冲凉。

林棉原本待在房间里，王瑜还没午睡，正抱着平板看动画片。

林棉见她沉浸在动画里，确认暂时不需要人照看，便从房间溜来，踮着脚走向浴室。

林聿听到卫生间门被推开的声音，瞬间就明白了七八分。他重新穿上刚脱的，对来的林棉说：“去。”

林棉才不听，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扎他怀里。

于这几日的愧疚和思念，林聿没有立即推开她。他摸摸林棉的发：“我一会儿就好。”

“不要。”她抱得更，“我现在一刻都不能和你分开。”

“洗澡也要，是吗？”他无语。

林棉在他怀里。

林聿有摸不准她到底想什么，只要任由她抱着，艰难地脱衣服。

“你真的要一直在这里吗？”

“你脱吧，我也看过的。”

“不。”林聿拒绝。

如果本就是为了发生亲密行为，脱掉是顺其自然的，但现在不是。

林棉眨眨睛，看懂了他的不愿。接着她说：“那我们现在可以稍微那个一吗？”

比如发生一些妙的边缘行为。

果然是这个目的。他直接从她衣领把她拎开，制分开。

“怎么了嘛？很久没见你了，当然会想，距离上次已经快……二十天了。”

她重新贴上他，手指沿着他腹慢慢探去，语调近乎哀求：“这样你真的……没有想我吗？”

林聿额角突突了几。在想到什么后，他笑笑，改用另外一语调，反过来诱惑她：“你想好要在这里吗？”

他的神太过柔，加上好久没有的亲昵，林棉令智昏。

于是，林聿转过她的，从背后抱住她。林棉被他这么围着抱住，心甘愿地来，再也撑不住自己，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支撑。

“你说得对，我们该把那天没完的事，好好完。”

他没有急着去脱她的衣，直接掀开她裙的摆，手指过贴在侧的布料，顺着隙探过去，只撩拨，不给实质回应。

“哪天？”林棉的脸贴在他的臂弯，脑袋昏昏沉沉地问。

“你说呢？”

她往前回算。那天是哪天？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让她骤然清醒：“不行，我不行。”

林棉幻想中的第一次，哪怕有一万可能，都不该发生在舅舅家的浴室里。这是别人的房，不属于他们，这里的摆设、香薰的味都不是她喜的。如果是这里，未来回想起来，她会万分难受。

“现在说不行了？”

林聿当然知她为什么后退，也正因为如此，他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不是为了真的继续去，而是想让她记住那“被迫悬停”的滋味。

他刚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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