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带着的钝痛，在混与昏沉中陷沉睡。意识像碎裂的玻璃，被光线断续照亮，有一个影从远走来。

恍惚间，她看见妈妈现在黑暗中，像一束落在底的光。妈妈俯，轻吻她的额与睫，然后用指尖温柔地拭去她角的泪。

接着，另一个人现了。是爸爸。

爸爸没有说话。他走到她边，低、蹲，手指一一地解开缠在她上的束缚。那绳索像在她里一样，解开时每一寸都撕扯着肤。手腕上的疼痛如刀割，像是镶嵌血的印记正被生生剥离。

她在梦里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

然后，爸爸将她抱了起来。

他抱得很稳，很用力，像在抵御着什么未知的东西。难有什么要伤害他们么？

林棉在他的怀里，手臂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她脸颊贴在他的肩上，胡茬扎得她发，这让她心安。可那熟悉中又混杂着一不同的气味，更加凌冽。

她迟疑半秒，在昏沉与童年的回音之间，小声地唤了一声：“爸爸。”

那人听到她的声音，就停住了。

随即，他将她更地压怀里，力近乎贪婪，像是不允许她再叫第二声。

林棉迷迷糊糊地觉，他们穿过一段幽的黑暗，来到了一个被灯光照亮的地方。这里有声，低沉而持续。

那声音让她到未知，继而恐惧。她没有睁，只是微弱地说了一句：“不要。”

林聿听见了。只是那两个字，像她上次拿刀几乎刺他心脏时的觉一样，带来明显的钝痛。那觉在他腔里扩散，如同旧伤被重新撕裂，罪责也随之涌上来。

他安抚她说：“我和你一起，好吗？”

说完，他抱着她，走装满温的浴缸。没过了他的一小截小。当他俯，准备将她安置在中时，林棉攥住了前的衬衫。

她仰起脸，声音迷茫，但清晰地喊那两个字：“哥哥。”

即使他曾带给她那么多伤害，她还是意识选择了对他产生信任。

“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

听到他这么说，林棉略微放心来。她觉自己的被缓缓浸温的中，贴的衣被浸透，重地贴在肤上。有人褪她漉漉的衣服。当手指碰到她的布料时，她本能地伸手阻拦。

“是我。”

林棉听了他的声音，松开了手。

她的脑袋倚在浴缸，额角贴着瓷面，顺着他的怀抱落，侧脸贴在他。他用掌心撩起，洒在她的肤上。沿着她的肩、脊背落，在她受伤的肤上引发一阵阵刺痛。她皱起眉，快要被从梦中惊扰。

那些原本可以被衣遮掩的伤痕，以及她最隐秘位，此刻在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林聿前。

过她的肌肤，也沿着一浅红的鞭痕与被捆缚留的勒痕动。

她前的肤在中泛着轻微的红意，腰侧、、的印记更是清晰，成为未经掩饰的证据，现在他的视野里。

甚至是她最私密的褶皱与隙，在光也因与敞而变得更加柔而无防备。那些本该被珍视、被呵护的地方，如今带着伤痛与被侵犯后的静默，沉在里。

这一切，没有任何借可以否认。他无法逃避，也不再试图逃避。

他知，如果这世上还有什么补偿能抵得过她所承受的，那么他愿意付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灵魂。他可以背负所有的罪孽与谴责，只要她还肯原谅他。

她要的，他都会给。

她渴望的、索取的，无论是怜还是依附，他都甘愿奉上。

就在此时，林棉睁开了，视线还有些模糊，但她很快看清了面前的人。

愤怒与屈辱在她炸裂，她往后退，前的画面逐渐清晰。她看明白了他正在对她的事。还有过去几个小时里，他究竟对她了些什么。

她不再像梦中那样温顺，目光带着恨意直直落在林聿上。

“别来假惺惺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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