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拐了个弯，林棉在一张椅上坐。

林棉有被被抛弃的觉。她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不知现在几了，肚饿。来这里一趟，什么也没成。

她怕被路人看见自己绪低落，只好垂着脑袋。突然，她听到有奔跑声，又一黑影在靠近。行人上没什么人，这让她本能地张起来。黑影在她跟前停来。

“林棉。”那人叫她的名字。

她鼻更酸了。

“哥哥。”

林聿蹲来，气息还没匀，仰看她：“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想想逃课算了。”

请原谅我，还不想和你那么快分开。

“他们不会分你吧？”

“不知。他呢。你是不是饿了？”

嘴上这么说，他们打车去夫庙的路上，林聿还是借林棉的手机给负责的老师打了个电话。

老师很生气，说要联系家。妈妈打来电话，倒没再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安全就好。”

夜里的夫庙依旧闹，灯火通明，人如织。

他们牵着手穿行在人群中，林棉抬张望。那些店的招牌都是清一的现代灯箱，卖的东西也并不特别。

这样的光亮胜过黑暗，也就一并湮没了金陵本该有的凉薄气息。

林棉怕林聿察觉到她微小的失望，便提议：“等去秦淮河看看吧。”

但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这是他们难得的一次，单独来玩。

“我请哥吃东西吧？你想吃什么？我们去吃你想吃的。”

林聿想想说：“来这里的话，肯定要吃鸭血粉丝汤和小笼包。”他是吃不惯鸭血的，但不想扫她的兴。

“我也是这么想的。”林棉很兴。兴起来，她忍不住用手指他的手臂，这是一动式的亲昵。力气不轻，林聿觉到有疼。

和林棉生活在一起，不光可以品尝到来自德的心灵拷问，还可以享受到到上实打实的袭击。很不错，夫复何求。

他们了一家小店，等餐的时候，林聿帮她用冲洗餐，在小碟里到上醋和辣椒油。

林棉滋滋地看着他为她这些。她想起，他们已经很久没一起去那些小时候常去的餐厅了。

“等我们回安城后，再去一次誉餐室吧。”她晃晃手里的茶杯：“你还记得吗？他们家的茶，冰块是用茶冻的，不会像这个，冰一化，味就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