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想到，”明一说：“我筛选的受访者名单里有连环杀手的关系人。”

“什么叫看到的时候，”霍奇一愣：“等等，装有临床实验受访者名单的u盘是你寄给我们的吗？”

“是，”明一：“本来的计划是让你们直接接手这个案，你们应该也看到了，受害者都是当年接受临床试验没有副作用反应的人。”

霍奇说：“工藤先生，这个案我代表我的小组接了，”这位bau的主说：“如果我们的调查有展，我该怎么联系你。”

明一写伊藤秀杰的邮箱和黑田的联系方式，他说：“这是我上司的电话，你有需要可以直接联系他，”明一诚恳地说：“拜托了，谢谢。”

如果fbi里真的有组织安排的卧底，那他在展开最终行动之前，必须撬掉这颗钉。

明一从警局来，黑的suv就停在了他的面前，明一绕过车，在副驾驶位坐，还没等自己这好友说话，明一看过去，问：“我哥怎么说？”

“唔？”金发女人故作懵懂地歪歪。

“我不信你没拍照没发照片给我哥。”

“很遗憾，”贝尔德说：“你哥对我发给他的邮件没有任何反应。”

“那就糟了。”明一叹了气。

……

飞机在成田国际机场降落，明一甚至都来不及和贝尔得说声再见，就被自家大哥提溜着上了保时捷356a，老爷车一路呼啸穿城而过，到了兄弟俩的公寓楼才停来。

“我要去买菜，哥。”

“伏特加买了，”黑泽阵说：“上楼，我有事问你。”

黑泽阵看着他弟弟脸上显略显浮夸的沮丧，一没伪装的少年一副垂丧气的模样——真的本事了，原本让你去国跑跑苦力，背着他鼓捣幺蛾。

黑泽阵会不知他弟弟的能耐？他弟弟若不想被抓，别说是地域广阔、人稀疏的国，随便找个地方就能躲起来，多的是偷渡境的线路。

明一在单人沙发上坐，观鼻鼻观心，垂首低眸，乖巧听话。

黑泽阵靠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叠，灰的针织衣袖到手肘，他瞧着自己弟弟：“谁给你的消息？黑麦？”

“嗯！”鼻音轻轻，声调上扬。

“他还真关心你，”黑泽阵问：“什么消息？”

明一三言两语说清事的来龙去脉，秀一告诉他的消息，他在飞机上看到的报，临床试验的受访者名单，还有宅邸里发生的事，还有最后他和fbi的bau小组达成的合作。

“伊藤秀杰的生检材留在了格拉帕一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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