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靠在门框上，说：“好了，跟我上来吧。”说罢，明一转往楼上走去。

秀一闻言跟了上去，他心里倒着实有几分好奇，说实话，明一的易容术十分湛，当初要不是凑巧，他本不可能发现明一易容的破绽。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明一推开衣帽间的门，就手拉过靠在墙边的折叠椅，撑开放在衣帽间的空位，“坐这。”明一说。

秀一在折叠椅上坐，他看着明一溜达地了门，再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塑料小碗和一瓶剃须雾，明一手伸里，摸一把折叠的剃须刀，剃须刀放在橱柜上发“磕”的一声轻响。

“我……”秀一迟疑地说：“我自己来吧？”

“坐，”短促的命令显几分势，明一说：“我要摸一你脸骨的走向。”秀一拘谨地坐在那里，明一放缓语气，他开了句玩笑，说：“放心，我不会划你的脖的。”

明一手托着塑料小碗，他另一只手拿起泡沫罐，摇晃罐，“哗啦啦”的声音传男人耳中，秀一只听见耳边柔和的嘶嘶声，一清新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我倒不担心这个……你。”秀一的话断了。

明一住了他的，“别动，抬。”秀一发一声近乎呢喃的闷哼。明一站在他前，的光照来，秀一抬起，能看见少年脸颊清晰的黑白分界线。

明一审度着这张脸，拇指指腹划过男人留的颌线，片刻之后，明一退后半步，他着剃须刷戳了塑料小碗里，剃须刷在明一手中灵活翻飞，细腻的泡沫在刷的带动，渐渐变得蓬松而丰富。他轻轻地将泡沫涂抹在男人的脸颊上。

明一能觉到，男人的肌微微绷起。

“别害怕呀，”明一又开了句玩笑：“担心我给你穿小鞋？”

“没有，我只是……唔。”蘸着绵白泡沫的刷扫过他的人中，轻微的苦涩渗了，秀一闭了嘴。

对，这臭小就是在给他穿小鞋！

明一满意地看着男人的睛蓦地睁大了些却又不得不得闭嘴。

明一嘴里开着玩笑，动作却轻盈而熟练，他顺着胡茬的生方向，把剃须泡沫均匀涂抹。

明一伸手，剃刀在手上，他说：“我开始了，放松。”

“沙沙。”第一刀，刀刃过脸颊，裹着胡须的泡沫被轻轻剃过，明一的目光专注，他的手指在男人的脸颊上轻轻游走，剃须刀随其后，准地剃去每一多余的胡须。

秀一抬着，以他的角度，特意挪开视线又会很尴尬，他只能望向明一的睛。秀一仰着，就看着目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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