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抬眸看了黑田，继续说：“替我谢谢先生。”

“先生说客气了。”

明一了停止键，录音片段已保存，黑田扶额。

明一挂断了电话，黑田走到办公桌边，拿起线电话，吩咐：“从仓库拿瓶酒上来，尔兰威士忌。”

明一目询问。

黑田抿笑开，“我提早准备的一用于威胁的，”手搂着人肩膀：“很有用的。”

明一了门, 没了笔录的人，风见闭了嘴，过了一会, 明一推门走了来, 在原位上坐了来，风见目询问，“继续问吧, 官, ”“名嘉警官”说：“警准备了东西, 枡山先生可能会兴趣。”

枡山眉一蹙，问：“什么东西？”

枡山盯着坐在电脑后的女公安，女公安回看过来：“这我不清楚，好像是什么酒。”

不一会，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制服的公安端着个盘走了过来，斯克呼错了一拍，他死盯着盘上的酒杯和酒瓶。

来人把盘放在审讯桌上，把酒和杯放在了桌上, 耳机里传命令, 风见一手握酒瓶，一手酒杯，年轻的联络官走到斯克边, 他看着斯克死盯着他手里的酒, 被铐在约束手铐里的手攥得的。

风见心里有了猜测，他把酒瓶往上拎了拎, 念：“尔兰威士忌，”风见声音轻柔：“要来一杯吗？”

离着老近些, 风见能看见他骤缩的瞳孔，攥的拳在手铐里动了动，两只手只抬了一厘米，用力砸闷响，他扭看向单面玻璃，吼：“姓黑泽的不会知，是谁说的？”

斯克近乎失态，风见压着他的肩膀，说：“你觉得是谁？”

“贝尔德，朗姆还是……”

明一拿手机，手机音量调到最大，他打开语音备忘录，击播放。

“……哈？先生说，那人代号尔兰，差不多是斯克手把手带大的，他要是了什么不该的事，你可以自己置了，反正尔兰也没有多少价值了，该闭嘴的都让他们闭嘴吧。”

“替我谢谢先生。”

“先生说客气了。”

成熟明丽的女声，低沉嘶哑的烟腔——有耳朵的人都能听这两人是谁。

斯克铐在约束铐里的手颤抖起来，半晌，他在约束椅中，他闭上，嘴里说：“我拿他的命来换，行吗？”斯克睁开，死盯着女公安，叫：“日瓦！”

明一站起，他抬手在脖颈用手指搓了搓，拉住面的边沿一扯面，顺势在主审的椅上坐了来，风见走了回来，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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