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檀监事当棋，偷摸把老江死在青州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他的亲信笑嘻嘻地说：“谁信呢？您从前是不是给人家檀监事送来着，好像还是一捧芍药？”

晚些时候，命令传到锦衣卫衙门的时候，李十二嗑瓜的动作一停，说：“和傅世一？”

“不要，反正咱们大人是吃饭……哎哟喂！”

其中一个捡起木屐，笑嘻嘻地还给他，转跑了。

他的亲信从外跑来，说：“在呢！”

了，他没有资历，因此要多功劳。檀韫明白，说：“是，婢立拟旨。”

“芍药？这是明晃晃的示啊，咱们李大人还过这事儿呢？”

檀韫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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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呢，俊脸红彤彤的！可惜了，有意落无，人家檀监事本没收他的，可怜咱们李大人，一颗芳心就此碎裂。”

“那可不行。”启明笑着说，“檀监事为您解释，世爷不得跟他闹？世爷在家受，闹起来可不得了，很不好哄的。您自己作的孽，自己受着吧，婢告退了。”

“那我可不去，傅世指不定半路把我砍了。”李十二懒洋洋地说，“都怪你们督公，捻酸吃醋把我坑死了，世爷每次看见我，那神跟冷刀似的，但我真的没有惦记过檀监事。”

李十二叹了气，嚷：“小畜生！”

启明说：“正是呢。”

“让别同知带着常千去一趟江州吧，告诉世爷，”李十二笑着说，“人，我送给他了，以后可别再瞪我了。早八百年的黄历，翻篇吧。”

李十二脱了木屐，抄起来砸在那人的上，笑骂：“两个小畜生，给我，否则砍了你们人羹，！”

“这就叫字上一把刀！当年被檀监事拒绝，后来被督公翻了约莫个八百回的旧账，还挨了几回鞭——以后还会有第八万回，如今连傅世都恨上咱们李大人了！这境地，去打个牌绝对被三家群殴，输得衩都没咯！”

“我说小人儿，”李十二瞅着启明，吊儿郎当地说，“你能不能回去跟你们檀监事说说，让他回家后跟傅世解释解释，否则我真怕哪天被傅世暗杀啊。”

“其实也不怪大人，檀监事何等风姿，啊？太正常不过了。”

“常南望，常千啊。”亲信说。

“别拟旨了，传个话就成，让他们便宜行事。”

“哼。”傅濯枝听了信儿，说，“李大人快言快语，我也承了，但你回去告诉他，以后不许再盯着檀驰兰看，否则我只好不小心地向督公透，之前李大人去吴州办差的时候被十二个姑娘团团围住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