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檀韫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不禁叉起了腰，“我觉得你不只在想这个。”

“真聪明。”傅濯枝真心诚意地夸赞，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一幕画面，檀韫坠在皇帝怀里，抱着人小猫似的蹭来蹭去，满崇哥崇哥崇哥地叫，求，他们是世间最亲密的人。接着呢，是不是要最亲密的事？

傅濯枝不敢说，后退一步，举手投降，“檀监事，这里是，有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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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事厂可先斩后奏，我审讯犯人也不需要挑时间地。”檀韫微微仰，温和地盯着傅濯枝，“给你一次机会。”

檀韫扯了扯袖，却说：“我可以跟你代一分。”

“因为没理，所以我不答应。”檀韫说。

傅濯枝提醒：“这是抗旨。”

“嗯？”傅濯枝受若惊的表，“那我洗耳恭听。”

少顷，傅濯枝听见了自己平静的声音，“陛会怎么罚你？”

“很少，只有陛生气，或者要诉说心事的时候才这样称呼。”檀韫觉得傅濯枝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可怕，不是灼的，却像是一波涛肆，张吃人的渊。

“别张，”傅濯枝安抚，“我又没让你老实代。”

陛为何不许，傅濯枝心如明镜，无非就是把檀韫当成了自己的人，占有作祟，但檀韫的回应却令他无比惊讶。因此他安静了一小会儿，才问：“为何？”

“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又不是你。”檀韫低掸了掸袖，斜瞧他，“我数三声，一，二，三——”

傅濯枝哎呀：“我看你撒谎的时候可没有追问你。”

“最严重就是打手心了，但也打不了两。”檀韫说完，见傅濯枝起伏，似乎是松了气，不免纳闷，“你在想什么呀？”

檀韫摇，“是崇哥不许我和你来往，不是陛不许，算不得抗旨，最多算我不听话。”

他跟着静了静，解释说：“我惹陛生气了，他要教训我，我这样叫他，他就会心，我就不会挨罚了。”

“崇哥……崇哥，”傅濯枝看着檀韫，耳朵又开始嗡嗡叫了，“你私都这样唤他吗？”

傅濯枝摇，“就是怕罚得太重。”

他无措地放手，“从前不这样……”

的意，可他自小在谋诡计里混，撒的谎实在太多了，若是次次都脸红，哪有人会上当呢？

见傅濯枝抿不语，他担心这人憋在心里胡思想，又要发疯，便立上前一步，“说。”

檀韫挑起看着傅濯枝，说：“是陛不许我私和你来往，但我没有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