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韫“哦”了一声，换了个位置忙活起来。

“看来你们相得不错。”皇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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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儿去！你这语气简直渗得慌。”皇帝把檀韫推到一边儿坐着，见他尾斜拉着，又把人提溜到前，“行了，小千岁，别挑着个儿了，过来把剩的折批了。”

落絮不太明白，说：“可那是陛啊。”

皇帝拧眉说：“次再敢在外吃了，带着臭豆腐味儿回来，朕就把你豆腐箱里去。”

“可别多心。”薛萦瞧着他，“陛与檀监事亲近，平日总玩笑，檀监事就算是不兴，也只会在玩笑的人面前撂蹄。”

檀韫还有些不服气，小声说：“臭豆腐就是香，您自个儿不……哎呀，别耳朵，不说了不说了。”

“婢又不是公公，脾气这般好，他们有什么不敢？”檀韫说话间已经走到榻前，伸手住皇帝的肩膀，笑着问他，“您觉得婢脾气不好呀？”

檀韫想了想，说：“世就像臭豆腐，许多人闻之退避三舍，喜的人才知他芯里的香味儿。”

殿的人听到这个称呼，心皆是一惊。

这个比方……皇帝恰巧就是个不喜吃臭豆腐的。他不禁想起有一回檀韫从外回来，带着一的臭豆腐味儿，那天乾和都是这个味儿！

檀韫一愣，想起这一路每天确实都是吃好喝好的。

皇帝了檀韫的，说：“本就苦夏，还在外，你能吃好？可别过段时间突然就瘦半圈儿来。”

薛萦笑呵呵地去了，看见阶上的落絮，对方也瞧见他，轻步走过来，很忐忑的样，“薛公公，婢是不是得罪檀监事了？”

敢。”

“人和人总归是不同的。”薛萦意有所指，“你方才没听见？檀监事，那是小千岁啊。”

“这话怎么说？”薛萦说。

皇帝仔细瞅了瞅，薛萦在旁边笑呵呵地说：“您这心思就像当爹娘的，孩了趟门，回来怎么瞧都像是瘦了些。”

“吃好啦。”他说，“世爷在前引路，总能知些好吃的地儿。”

落絮抿，说：“方才陛问檀监事婢与他像不像，婢瞧檀监事的反应……”

皇帝让其他人都退去，吩咐人给他上杯茶，又说：“让膳房备些小玩意儿过来，”他单臂撑着桌案，仔细地瞧了瞧边的人，“朕瞧着还是瘦了些。”

“胖啦胖啦。”檀韫转展示自己的脸，“您仔细瞅瞅。”

“小千岁？”太后摔了瓷杯，冷笑，“这是要把檀韫捧到天上去了！来人，哀家有事要与檀监事说，请他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