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意外！”

沈恪的房门不去，那他就去天窗看看况。

沈恪将他扶到床上，语气无奈：“怎么还是不相信我？”

在浴室里换上了新衣服, 看着镜里的自己，郁乐音有些恍惚，他有多久没有看见自己活生生的样了。

他怕人跑了，怕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梦，怕只剩一张不会说话的小纸片。

他觉得阿音穿那件女仆装很好看，阿音不这么觉得，大概是觉得很别扭，想脱来换掉。

郁乐音稍稍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记不清了。

沈恪走到衣柜取了一新衣服给他，眸中带笑：“去卫生间换吧，这次别再摔了。”

受着气球越来越胀，迟早会爆裂。

郁乐音坐在床边，看着单膝跪在他脚，替他在红的膝盖上涂抹芦荟胶的沈恪，咬着，心里愈发不安。

膝盖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磕红了，还好没有因为瓶的碎片再受伤。

沈氏别墅里烧死他的那场大火似乎已经过去很久, 很远。

难是沈恪亲手洗的？

膝盖上的伤理好了，沈恪着那芦荟胶，在郁乐音边坐了来，两个人都坐在床边。

这些新衣服也是给他买的？

郁乐音还穿着那件女仆装，裙摆肤雪白的膝盖摔了两个红印。

沈恪越是不好奇他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现在这里，为什么要骗他，郁乐音心中的恐慌就越像不断往里充气的气球。

沈恪的房间正上方有个天窗，但是很多年没用了，余固爬上去，用围裙掉了天窗玻璃上的陈年积灰，把脸埋天窗里，贴近距离去看玻璃的况。

阿音那么怕他，自然是不肯的。自己走向靠近房门的衣柜，却发，平地摔了一跤，砸落了摆在衣柜边上的瓶。

房间里，沈恪将摔倒在地上的郁乐音扶起来。

新衣服应该是洗过了，郁乐音在手里，忍不住低嗅了嗅，新衣服上有一淡淡的清香。

“还挪？等会儿又摔了。”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现在一看见沈恪就。

沈恪一把手把郁乐音拉过来，郁乐音于惯跌了他膛里，沈恪又把他扶了起来，他立刻在床边坐好。

不行，作为沈恪相依为命的朋友，阿音最忠实的伙伴，他得去看看况。

余固家里的洗衣机已经坏很久了，修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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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说帮他换。

郁乐音垂着眸，睫轻轻地颤了，思绪有些了。

挪了又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