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自牧怔怔地看着他，泪毫无征兆地落了来，一滴又一滴，圈都泛着红。

他抬起手抚上男人后背，轻轻拍打，故意停滞不前，等待猎主动上钩。

“怎么了，我的宝贝小狗？”

在他胡思想之际，沈青山从他后冒来，握着他的手夹了一片卤到嘴里。

秦自牧的脸被他的掌心蹭得皱，鼻也红红的，这委屈的觉与他的刚毅面庞大相径。

沈青山邃的双眸中染上似笑非笑的味，“和我说，你想要什么？”

沈青山握着方向盘沉默片刻，可怜地说：“对不起，这是我第一次追求心上人，我什么都不懂。”

沈青山微微抬，车窗反光将秦自牧的表展现得一览无余。

犹豫许久，他才终于选择，俯去，把埋在沈青山的衣领中。

里面放着两抑制剂，他拿了起来，放在手心轻轻转动，然后合上箱，把它们藏到了一不易发现的地方。

他张咬住一块布料，声音糊不清地说：“给我，你的信息素。”

沈青山好奇地看着秦自牧放在桌上的小黑箱，箱上没有设置密码，他几乎不费灰之力就打开了它。

回到公寓后，秦自牧换了家居服，又来到厨房理材。

沈青山比起秦自牧要矮几公分，他把自己嵌对方怀里，像是给小朋友脸似的，动作暴直接地抚去对方角的泪。

如今被到了绝路，需要他从未有过的决定，或胜或负，尚未可知。

秦自牧像是行走在峭的岩羊，迈的每一步都小心谨慎，不敢逾矩。

秦自牧耳朵红了红，偏了过去，假装看向窗外的风景。

“我又不是残疾，不需要这特殊对待。”

“面。”

家里也有现成面条，可沈青山不喜吃，他就喜折磨厨师的双手。

“嗯，味还不错。”

自己的苦计明明得了逞，沈青山却没有喜悦之，望不断滋生，他烦躁地咬了咬后槽牙。

真想把人亲死，他默默想。

秦自牧独自待在厨房里，静静盯着料理台，当只剩他一人时，孤独又在四面八方涌过来，将他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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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不相，可他的每一个孔都在渴望被沈青山碰。

“晚饭想吃什么？”

秦自牧想了想，公寓冰箱里还有一些卤，以及两颗西红柿，只是擀面条要多耗费一时间。

听到他说这话，秦自牧心的怒火然无存，接着被一名为羞涩的绪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