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觉，在失控的边缘不断找死，再被严厉教。

秦自牧叹了气，对于沈青山的忽冷忽，他早已经见怪不怪，无法改变的事只能努力适应。

秦自牧语气淡淡的，还带着几分明目张胆的嫌弃，听着就让人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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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临时标记后，他的躁动被压制，虽然alpha的信息素会互相碰撞，隐隐作痛。

似乎是有意惩罚，手上的力度不断增加，空气只能顺着狭窄气肺。

“沈青山，你是人格分裂吗？”

他故意卖乖，俯趴在秦自牧的前，“好哥哥，我错了，不要把我赶走。”

“闭嘴，我困了。”

“我觉好多了，你走吧。”

秦自牧心里暗骂这人是个疯，趁着悬起的空隙，他扬手给了对方一掌，声音脆亮响耳，还隐隐带有回音。

让我知你最真实的想法，可怕也好，狰狞也罢，都无所谓。

看到对方怒不可遏的表，他笑得愈加放肆，甚至想替人一掌心，方便扇个痛快。

沈青山从边翻一张披萨毯，盖在两人上，然后钻秦自牧怀里，鼻尖堪堪蹭上对方的。

两人相互依偎，沉沉睡了过去。

他收起笑容，平静地说：“嗯哼，秦老师喜哪个人格的我呢，只要你乖，我都变给你看。”

再睁开时，霞光消褪，月亮从西方探了脑袋，房间伸手不见五指。

“我，睡了多久？”

沈青山偏到一边，怔愣片刻，接着笑了声，肩膀都跟着抖动起来。

沈青山放手里的玩偶，重新趴回他的膛，手指把玩着前的两颗红豆。

沈青山啧了一声，抬手把人的睛捂住，不耐烦的语气倒是让秦自牧放心来。

而沈青山作为他的临时伴侣，总来说也算岗敬业，是值得信赖的搭档，他认真验过后，决定给好人卡一张。

沈青山脸沉，一把掐住他的脖，狞笑着说：“秦老师，你好像搞错了，这场游戏什么时候中场休息，我说了才算。”

“现在应该更半夜了吧。”

“我只希望，你在我面前真实一。”

可他终于不再到孤独，迎来了易期阶段的第一个安稳觉。

传来散漫的声音，“秦老师终于舍得醒了？”

“看什么看，这是利息。”

由于期不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像是车重重碾过沙石地似的。

即使作为同一战线的盟友，也需要亮一分底牌，那样才能久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