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

离开之前，他鬼事神差地又看了一屏幕，先前没注意到的东西让他瞬间浑冰凉，几乎不能呼。

右角的监控日期，显示这是将近两个月之前的视频。

[] 世界二完结

姜浅坐在床上, 双蜷缩起来，微微发抖。

几乎是没有意识的，他将指节放了中, 牙齿咬破肤, 但他没有觉得痛。

非常及时的，那个声音在他边响起。

“别咬了。”

他抬起，看到阿信站在自己床边。

他了手指，微微收, 放在膝盖上, 声音发颤。

“你不是真的。”

他怎么能这么蠢, 他早该意识到不对的。

明明存在那么多的疑，阿信为什么会每次在他需要时恰好现，为什么他能在大楼中自由活动, 为什么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发现他的行踪, 甚至他的衣服穿的还是上次分别时的同一件。

没想到, 那次竟然是永别。

他不是没注意到这些事，只是潜意识让他视而不见。

他太想有人可以依靠了, 这冲动让他忽略了所有不合常理的地方, 只要阿信陪在他边, 他可以什么都不。

姜浅又重复了一遍，有委屈，有恐惧。

“你不是真的, 你是我的幻觉。”

阿信朝着他走来, 姜浅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同时闭上睛, 像是在眠自己一样一遍又一遍喃喃：“你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 你不是真的……”

几个呼过后，他脑袋有些发胀，缓缓睁开了双。

阿信坐到了他的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从打开的窗映照来，阿信在月里显得那么熟悉，那么真实，姜浅甚至可以从他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姜浅抬看他，泪一瞬间掉了来，在脸颊上留一痕。

他也不知自己在同谁确认：“我是不是……是不是疯了？”

阿信摇摇，沉静而坦然：“你没有疯，你只是有害怕。”

所以才创造了一个幻影来支撑他走去。

姜浅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关于神失常的人的报，苦笑了一。

“疯都会说自己没有疯……可是，可是我……我只是想有人来救我，我只是想有人来拉我一把……”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剩的话被他咽了回去。

他看着阿信，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

“对不起，如果当初不是为了帮我，你也不会暴……对不起，我害死了你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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