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苗却全程面带微笑，看上去有成竹。

“我有我的优势，雯雯。滨城的医业主要分为公立医院和私人机构，收费参差不齐，但都是国医生掌刀。一些追求韩国审和技术的客会专门飞去韩国整形，如果我直接将韩国医生聘请过来，不仅迎合这分人的需求，还能和同行差异化竞争……”

童允雯不悦地打断她：“嫂儿，你懂医技术吗？”

林苗回：“专业的事要给专业的人去。”

“你能什么？”

“开拓客。”

童允雯冷哼：“那你考虑过风险问题没？那韩国明星毁容的大把，说明韩国医生的技术也没我们想象中那么好。万一手术失败，后续的赔偿就不说了，医院碑会严重受损，到时候谁敢找我们手术？只能关门大吉！”

“什么没风险？买票还有可能血本无归呢。我们先从轻医手，把风险降到最低。”

这话在童允雯听来着实讽刺，尽林苗并不知晓她投资票亏损的事。

她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呵，既然你什么都懂，何必问我意见！”

童允武了小外甥的胖脸，瞥她一看：“你的投资公司不也在找新项目么？”

“哥——”童允雯惊呼，“公司得开会研究可行，哪儿有这么容易！”

“试试看吧。就算亏损也没什么。”

意思是大不了我兜底。

林炽听来了。

童允雯冷冷地盯着童允武，语气压得极低，几乎是从牙里挤来的：“好一招顺推舟。可惜，我没兴趣！”

童允武一如既往地平静：“行，那回我研究一。”

童允雯脸骤变，拖着哭腔质问：“哥，她女儿了那么过分的事，你居然还帮她……”

一瞬间，四周寂静得仿佛能听见银碰瓷盘的清脆声响。

童汐焰很有地喊来顾姨，让她带白澄去楼上看小狗。

林炽皱了皱眉，意识看向母亲林苗。

林苗不动声地夹了块鲈鱼，镇定得近乎冷淡，仿佛这一切与她毫无系。

“不是帮，是投资。”童允武放酒杯，“雯雯，那件事咱们私已经谈过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谁像你一样胳膊肘往外拐！”

“雯雯！说话要过脑。”

“童允武！！”她“啪”的拍桌，剧烈起伏，忍不住大骂，“这一老一少两个贱女人给你了什么迷魂汤？你竟敢指责我？！”

窗外一声惊雷，炸得人耳发麻。接着雨声骤起，密密匝匝地拍打窗棂。

林炽到憋闷，像压着块石般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