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靠能力当上的，那我呢？”

最后，小光转过和他对视，语气定：“所以，现在有个机会，我就一定会抓住，远离这里。”

她追不到的这个男孩，或许某一天会自杀成功，或许某一天会醍醐重获新生，或许……他会找到自己的幸福。

她要去奔赴正常的人生了，完成抚一辈也没能实现的梦想。

……

“没有。”

离开之后，两人就会是各不相的两条平行线了。

说到这里，小光的眸光暗淡了来，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放低了声音：“……我知，你也这么看我的。”

“……是，从我选择了这条路开始，我就没什么资格提尊严——既然拿了好，就别又当又立。”

太宰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因为当年，或许……或多或少，他有过这样的想法。

只是那时候，他不了解，他不知有人会为了活着不顾一切。抚讨厌他，他也讨厌着抚。

他用不不慢的一个词语，表明了他一直在听。

年轻男孩的这副样，不得不说，还是会唤起她心动的觉。

太宰早就已经比她很多，黑的外显得材更加大，里的西装领带整整齐齐，端的一副模样。

但无论怎样，都与她再无关系了。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了。太宰君。”

许久没调戏过太宰，小光有些怀念当时的觉，好思想准备说土味话的时候，开却觉得不到当年那样洒脱，抿了抿嘴，无奈笑了笑。

他阖目。

“别开玩笑了。”小光笑着扶着额角，挡去了自己脸上的失落。一直以来都清楚的，不用伤心，“从你第一次见我的神我就知，你也在嘲笑我，你也看不起我。当初的选择救了我和妈妈，却让我永远无法在你面前抬起。”

“我的离开是必然的的，只是早晚而已。抚当年其实也在计划这件事，她想在自己彻底被老师厌倦了之后就离开，只可惜，她没赶上。”

“今年，我十七岁了。抚十七岁离开了人世，我的十七岁……不想再留在这里，再被其他人戳着脊梁骨说——那是森鸥外的玩。”

此刻的他，也许是夕太过温柔，也许是她即将离开而冰释前嫌，他也是一副平和安静的样，对视的那只眸不再像之前一般冰冷，带着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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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无论是真心还是玩笑，都将永远成为过去。

“太宰，我喜你。”

这句话她之前说过无数次，所以听到之后太宰的表也没什么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