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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我还是给你个建议，小光。”抚转移话题，“别再追着太宰跑了，对你没有好。”

甚至可以清晰地摸到。

“那么在有限的生命里，我宁愿自己过得舒适一些。”

如果她不走这条路，恐怕就和当初小光一样在街浪了。

十七岁的少女，正是漂亮的年纪，却把自己搞成了这样一副样。

错了吗？不在她的位置，谁也不能说她错。

小光这会哪有心思听这生的话题，但她知抚的用心，还是装作抱怨：“抚，你只是对他的异能不满吧？”

抚上一直有异能的痕迹，是因为她即便再怎么吃药，也不能完全抑制相的改变。脸型五官，她早就不是当初的娃娃脸了。

“不只是这个原因。”抚正，“太宰已经成了候选，在港黑手党举足轻重。而你已经这么大了，只是偶尔能逗逗首领开心，如果你格的事被发现……你猜猜看首领会拿谁开刀？”

小光摇摇：“有用，有用的。抚，我已经和森老师学习了很多外科知识了，我会成为外科医生，我会救你。”

“但我还是有小小的愿望的。一年前我就在为我的未来准备，我已经安排好了十二岁以后的路……”只是终究是无用。

邃、复杂、不复往日的清澈。

彼时她的发才刚开始掉，几个月的上吐泻让本就瘦小的她更显嶙峋。

她现在的神态，才真正“成熟”。

“小光，你以为我是怎么的黑手党？”

明知只是一张空支票，抚还是笑了笑：好啊，你一定要成为最好的外科医生，这样你就能救我了。”

小光坐在病床前手足无措：“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抚……你还这么年轻……”

而太宰治那家伙一碰她，就会让她现原形。抚能待见他才怪。

尽心里有过猜测，但这个数字还是惊到了小光，她瞳孔地震，翕动着：“你……你这是何必……”

“我是孤儿，但我所有家人都是病死的。各各样的病，已经不是普通的癌症家族了。所以我从小就知，我活不。”

如此年轻的年纪癌症晚期是怎样一个概率？抚看起来已经知一些日了，此时已经平静接受了这个事实。

听着这句像哄孩的安，小光觉得鼻更酸，接不上话，只是一个劲地泪。

抚安静地看了小光一会儿，用手指了她脸上的泪珠，温柔开：“小光，你其实早就知我不是十二岁了吧。”

“个月，我就十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