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时候，自己……

“殿。”崔聿宁问他，“你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难受啊？”

“没事的。”慕云生问他，“宁宁，你要是实在担心的话，不然我衣服脱了给你看看？”

理解，可是自己本就不希望这样。

慕云生说些话的时候本就没有躲避崔聿宁的目光，他也是真的没有觉得很心虚，他觉得，崔聿宁应该能够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事实就是，崔聿宁确实能够理解，但是他依旧觉得他表现不好。

“宁宁。”慕云生说，“抱歉，我刚才去了。”

慕云生就算什么都不说，自己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成为这样的人。

他还没有想完，就注意到慕云生已经现在自己面前了，他的神之中满是担忧。

昨天那样的况，也不知他有没有受伤……

崔聿宁原本就在告诉自己不要可以去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因为他这一句话，自己刚才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就全都白费了。

崔聿宁知问题在了自己的上，所以不怎么样，自己都应该好好照顾自己前个人才对。

以后

“没有。”慕云生摇了摇，语气中满是关心和护，“宁宁，你已经很好了，而且和你这事，我也觉得很开心，我已经惦记很久了。”

“哥哥……”崔聿宁问他，“我是不是……很不好？”

崔聿宁叹了一气，探讨李思绪很，甚至都不知到时候要跟慕云生说什么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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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半天才用了这两个字，他觉得，不仅是在平方面，自己在其他方面肯定也没有照顾慕云生。

崔聿宁觉得既然是自己来的事，那么就没有必要找各各样的借去推脱，事除非是没有发生过，那么就是和自己没有关系的，既然已经是发生过，并且是和自己有关系的了，那么自己就应该有面对的勇气。

虽然没有这样的经历，但是相关的话题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浏览过，崔聿宁还是有一担心的。

喝醉酒本就不是什么借，如果说自己真的有那么不清醒的话，那么也就不可能会和他发生昨天晚上的事了，既然问题在自己的上，自己就不会用各各样的借去逃避，这是非常没有担当的表现。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崔聿宁盯着他，竟然没有办法忽略此时此刻他现在上的斑驳痕迹，他本就不需要多说什么话，自己就能够想明白昨天发生了一些什么样的事。

其实就算不刻意回去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也不代表自己真的就全都不记得了，自己一直都不是什么记很差的人，同样也不会因为自己喝醉酒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