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崔聿宁说，“我都没有这自信。”

幸好慕云生愿意教他。

慕云生都已经这么说了，自己也不会刻意去打他的脸。

慕云生看着他，神之中带有很多温柔，纵然是什么都不说，崔聿宁也能够受到他的心思。

崔聿宁有些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和想法，总之……

崔聿宁突然有恍惚，自己都能穿书，那谁知慕云生会不会也觉醒了什么普通人不会有的天赋和能力。

“没有。”慕云生笑，“就算不能，也能猜到。”

“你没有什么能听到我心里想法的能力吧？”

晚些时候，慕云生给崔聿宁拿了一本名册，这是崔聿宁特意问他要的。

“不是。”慕云生说，“宁宁，你理事非常，你不用怀疑自己。”

慕云生说：“宝贝，我以为我说这话，你会觉得我很了解你，而且觉得非常动。”

“行了，不用解释了。”崔聿宁说，“这样也可以。”

“当然是真的。”慕云生说，“我没有任何欺骗你的必要，宁宁，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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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思考过了，然后觉得很多事惩罚我也是在惩罚你自己？”

“不至于。”慕云生笑着和他说，“我相信你。”

“你可别嫌我笨。”崔聿宁说，“要是我看到你有什么嫌弃我的表现，我可是会生气的。”

哪怕是他这么说了，崔聿宁也不至于去相信。

所以别的事，他也就不太想去纠结了，自己困住自己这样的行为很没有必要。

“可是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也没有看到过我有什么用吧？”崔聿宁说，“你这就是典型的为智。”

在所有的时间里，慕云生都是那个永远愿意夸奖自己，不自己事成什么样，他都可以接受，所以现在他说这话，自己也没什么相信的必要。

京城之中大分的达官显贵，崔聿宁都是不认识的，在这况，他如果去参加聚会的话，到时候不认识人很容易尴尬。

听到他这么说话，崔聿宁一就沉默了，其实确实可以这么理解，是自己完全没有往这里想，而且也一直带有自己固有的印象，这并不是慕云生的错误，也不需要他去承担什么。

“你骂我蠢！”崔聿宁不满，“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

崔聿宁一就沉默了，他一直都很清楚，慕云生可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思，但是听到他就这么说，自己心里还是觉得很奇怪。

崔聿宁已经很久没有仔细学些什么了，最开始慕云生给他介绍的时候，他都觉得非常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