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也是某意义上的回旋镖打到了自己。

“殿。”崔聿宁开，“上天有好生之德。”

“这是什么意思？”崔聿宁问他，“你总不能上就心很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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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生语气里带了些严肃，这会儿倒是有了些摄一国政事的威严样。

杀你

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竖起大拇指，而后才看向慕云生。

崔聿宁从前不是没看过关于穿到古代之后思想被同化的主角，但是他发誓自己绝对只自己人生的主角，而不是封建王朝君王统治的炮灰。

“本王喊人打你还是容易的。”

古代土著怎么可能玩得过21世纪新时代新思想的年轻人。

他换了一个非常严肃的表，崔聿宁顿时就有慌张：“可以什么？”

“殿用什么理由呢？”崔聿宁问他，“我让您不兴了？”

没看过的文也能靠直觉猜对，崔聿宁一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文没看。

“这哪能呢。”崔聿宁说是这么说，但是脸上的兴完全没有办法隐藏住。

“本王何必与你一般见识？”

看着也还正常的呀。

崔聿宁总觉得这个摄政王不太对劲，但是他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你很兴？”慕云生看着他问了一句。

“杀了你。”

崔聿宁猜对了。

他清了清嗓：“本王心好不好本王不知，但是本王可以……”

“那不就好了。”崔聿宁说，“您有容人之量，自然不是计较小的我不择言，何况我还是个病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想笑，反正慕云生不是现代人。

他会这么说，就是因为刚才慕云生说失心疯也是病，虽然没有什么威胁的样，但崔聿宁就是觉得很兴。

“你若是喜看本王不兴，不如趁现在多看会。”

这就是破看文的的职业素养。

“殿。”崔聿宁说，“我就是随便说说，你怎么还急了呢？”

慕云生看到他此时疑惑不解的表，心里觉得差不多也就可以了。

生于新时代，自然不可能和这些不该被传承的思想所裹挟。

他没跟什么古代人接过，除了这个摄政王，见过最多的也就只有颜正业。

若是旁人，大抵是会怕的，但是崔聿宁不至于。

“那哪能啊，总不能看你吃瘪我就兴吧。”崔聿宁说，“这不合适。”

慕云生故作：“你猜。”

“我竟然没看来你觉悟如此之。”慕云生问他，“心里乐开了吧？”

光是想想，崔聿宁就觉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