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吧，我要冷静一。”林照宜说。

江暮晓咬牙切齿，在心里暗骂陆柠。他想他终于明白陆柠为什么会这么了，其他事都未必能伤害到林照宜，林照宜对生活给予他的伤害受迟钝，却在上有一等一的洁癖与果决。

林照宜老实回答：“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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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晓老实地闭上嘴，看着林照宜又哭了一会儿，伸手给他泪，林照宜从江暮晓手里夺过纸巾，不许江暮晓趁机接近自己。

他表现前所未有的诚恳，诸如“是我得不对”“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这样的话他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林照宜不想听，倦怠地推开他喋喋不休的脸。

“你现在在我心里大扣分，我都没那么喜你了。”林照宜说。

“照宜，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这话就是定了，江暮晓心一，他也不敢说林照宜对他的审判结果太重，只低着等林照宜接来要说的话。但林照宜却不想说什么了，他哭到涩的睛，又抱着抱枕缩成一团。

哭了好一会儿，林照宜终于不哭了，他擤了鼻涕，把纸巾扔垃圾桶里，说：“我没想到你也会这么不洁自。”

其实江暮晓心里已经很慌很没底了，他不知林照宜要这么哭多久，林照宜又不许他说话，他惴惴不安，像等待林照宜的审判。

林照宜低着默不作声，刚哭过，他的表呆滞神空，江暮晓说这话他也没反驳，落在江暮晓里算是默认。

江暮晓曾经因为林照宜宁为玉碎也要决和乔焉离婚而庆幸，乔焉三心二意左右摇摆，而林照宜绝不妥协屈从，他甚至因林照宜的快刀斩麻获得了趁虚而的机会，所以林照宜说不喜他就是同样的理，他也只能受着。

江暮晓拉住林照宜的手，“不要这样，照宜。”

江暮晓想安林照宜，林照宜抬手制止他：“你不许说话！我现在不许你说话！”

江暮晓说：“我发誓我以后不再去了，好吗？”

这话落在江暮晓的耳中，跟直说不再喜了简直没有半分区别，他抓耳挠腮，半晌只憋一句话。

江暮晓急了，追问他：“那冷静过后还喜我吗？”

江暮晓这会儿才算是急了，先前多少带这些玩闹的心思，看见林照宜泪才知林照宜一丝一毫玩笑的意思也没有，他说不兴，那就是真的不兴。

林照宜哼了一声转过去，他没接话，江暮晓惴惴不安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林照宜的动静，绕过去才发现林照宜哭了。

晓的手拍掉，不兴地说：“可是我现在就是很生气！我没办法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