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城野先生，别转嘛，我可不光是看微表。”

“看来你还报仇了，心愿已了？”

其中最麻烦的，一个他的父亲松田丈太郎。对方在松田阵平死后不知为何主动搬家，城野治照那个人的嘱托，给松田丈太郎在另一安排稳妥的生活。同时掩盖行迹，上报死亡。

“城野先生，你过去应该家教很好吧。”

城野治当时就猜都不敢猜了，结果现在，这个问题又从脑里钻来。他想，也许是因为问话的是那个松田阵平的幼驯染吧。

但心是一个人：松田阵平。

城野治回神，胡扯。

他扯扯嘴角，“我不知。就算你再问多少次我也不知。”

“你居然到现在不会说难听的话来制止我，混了这么多年黑，都没改掉你的习惯，看来你很认同教导你的人。”

萩原研二挲了一自己手机，发现班已经将他上次遇到城野治时的全对话记录发了过来，于是暂时住。

城野治知了加家事没多久，松田那边就也知了消息。

他笑，好奇似的打听：

连问了十几个问题，对方有问必答，但答必胡诌，边边角角的东西倒是来不少，但都没什么用。

从十多年前他为自家神秘的老大事开始，除了老大以外，就只有一个人用最权限过任务。

萩原研二审讯过那么多人，都没遇到这么混不吝的。

“……”

“可上一封也是发给这个码邮箱的呦？真的没关系吗？”

被反绑住又锁在车上的城野治看萩原研二不吱声了，也跟着睁着发呆，他忽然也想知邮箱对面是什么人。

“想你们不夜宵，萩原警官，犯人也是能吃饭的吧？”

“……”

接着新的“松田”恰好搬来，经年累月的取代了邻里对原有的松田家的影响。

“够了没有。”城野治声音沙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就是想问谁让我来查到，邮箱背后的主人。”

萩原研二说，

“没事，其实我是想存草稿放备忘录的。 ”

因此他很难不清楚，不是刚当上警察就牺牲的松田阵平，还是目前似乎依然在警方系统的萩原研二，都算是少见的有能力还有担当的那好人。

后排和前排之间的挡板升起，半发的青年依然耐心，说的话却如剜骨的刀：

刚才的码吧。”

被他抓住的红发男人面不改撒谎。

红发男人敷衍。

“发吧发吧。”城野治说，“你要不问问邮箱对面的人也带过来审一审，我也好奇。”

“那是谁教你的，实在很死板……”

萩原研二看城野治说的是实话。但城野治不知，他对邮箱那边的人也已经有所猜测。

毁了松田阵平资料的城野治，面对萩原研二，心里就不那么自在，也很不坦然。

另一个麻烦是萩原家。

而萩原家最麻烦的，就是这个萩原研二。从松田阵平七八岁以后，大大小小的事件中，到都有萩原研二的影。

城野治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愤怒瞬间冲痛，

“生气啦？”

萩原研二叹气，“那如果我给这个邮箱发邮件，你也不介意了？”

现在他已经胡编造的回答了快二十个问题，照他的经验，审问他的人早该被激怒，萩原研二的耐心就算好到离谱，现在也该制止他了。

“闭嘴！”

……得多冒昧啊。

他在等萩原研二的严厉警告，旁边却传来笑声，很轻快，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与其说是清理松田阵平的过去，倒不如说是把松田阵平从萩原研二的过往经历中单独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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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叹，

“看来是很重要的人，那他是怎么死的？”

“你在想什么？”旁边同坐在后排的萩原研二又说话了。

那几年，城野治看完了松田阵平从生到死。结果上个月，他却知了松田阵平和老大得一模一样。

小降谷认为城野治在帮松田。

清理一个人从小到大所有的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就算毁掉他本人所有系统中的各类留档，他朋友的，亲属的报中也可能包着他的信息。

“有人问你问题一定要回答，不能忽略。给你的事一定要完，不能半途而废。是这样吗？”

任务很复杂，时间跨度也很，容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