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钟允儿的案破案压力很大，在沈遵沈大队往死里的全力运作，《协作函》在今天午就批复来了。

这就意味着，戚山雨和林郁清明天一大早就要发前往y省了。

于是两人也获得了今晚回家收拾行李，顺便好好睡一觉的班的待遇。

看完李婷和汤俊明的dna比对结果后，林郁清这个电灯泡就自动自觉地了，将私人空间留给了柳弈和戚山雨。

好了，我们回家去吧。

柳弈拍了拍戚山雨上皱的衬衣，笑：这几天你两件衣服来回倒换着穿，都要成梅菜了。

戚山雨是那一忙起来就顾不得打扮的人。

这几天他每日东奔西跑，换来的衣服直接丢单位的洗衣机里，洗好拿来晾了就继续穿，就算是柳弈替他置办的质量很不错的衬衣也经不起如此折腾，那质真是不能看了。

戚山雨腼腆一笑，也不反驳，只很自然地拉过柳弈的手，仗着现在整层楼只剩他们两人，就这么手牵着手了电梯。

柳哥，我倒是觉得，汤俊明是赵远航儿的可能不大。

电梯门一关上，戚山雨又提起了刚才的话题。

柳弈一个没忍住，噗一笑了声音。

他就知自家小戚警官这会儿肯定满脑都是案件，本不可能有什么风雪月的念。

戚山雨意识到柳弈在笑什么，耳尖又红了，在衣袖的遮掩悄悄了一恋人的手。

好好好，我知了。

柳弈笑：小戚警官，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戚山雨却给了一个令柳弈颇为惊讶的回答：

那个叫赵远航的人，八成已经死了。

1face off-12

柳弈问戚山雨：为什么你觉得赵远航已经死了？

我们初步调查过了。

戚山雨回答：

赵远航这二十五年来从来没回过老家，也没和村里的亲戚联系过，份证十五年前就到期了，却一直没去换证，还没办过电话卡和开通过移动支付，当然也查不到他车票船票的购票记录如果他不是换了个份生活，那么多半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确实，赵远航又没有案底，没必要把自己藏起来。

柳弈摸了摸，就算是欠了额债务躲避债主，也不至于连份都舍弃得那么彻底吧？这么看来，他不声不响死在哪里的可能应该不小。

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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