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向来闭不谈。

没机会问吧。

“我什么都没有想！”真绘小声反驳。

她抱住他，抵着发，发中香气朦胧，他的香气。夜晚的雨停歇，今天是晴天，尽已经午，他依然拥抱她，同床共枕，一个熟悉的午后，却如此特别。胡思想被幸福取代，真绘闭上睛，心却不平静。

洗完澡，接近晚饭时间了。

后来又睡过去片刻，他们一刻都没有分开，五条睡觉时和他日常的形象有一些反差——似乎很喜埋在她怀里。有一他们的角互换的错觉。

真绘在镜前梳发，五条走浴室，去而又反，靠在门边看她。她没穿制服，穿私服，白的连衣裙，背大片，发往一侧肩膀拨，后脖颈暴淤青，的背有几颗暧昧吻痕，大概是压着她从侧面时留的痕迹。好像、手有重了。当时的确比较激动。

五条悟看了一会，没有说话，没有提醒，真绘在镜中与他对视，“老师，在笑什么？”

他摇，“没有哦。你很可。”

真绘一愣，接着脸颊涨红，“真的？您说真的？”

她放梳，转一圈，裙摆扬起，双发亮盯着他，兴致，“那这样呢？五条老师，好看吗？”

而他只是静静看着她。

他嘴角有淡淡笑容。

过了会，他说，“走啦——”拖语调，“带你去吃晚餐。”

伊藤真绘坐副驾驶，在五条悟即将启动汽车，后知后觉，疑惑无证驾驶难不会被扣留在警察厅时，五条说：“啊，你说驾驶证啊。”他开始倒车，倒车库，“在副驾的屉吧，有忘记了。前几年很少亲自驾驶。”

真绘茫然：“那之前——？”

“在逗你啊。”

“什么？！为什么？”

“你反应很有趣。”他笑着，“否则连续开车几小时不觉得超无聊的么。”

真绘两呆滞。

好吧，她在心里说，的确是这个人的作风、不必太惊讶。想要糊她岂止手到擒来。

驶离学校，盘山公路林荫蔽日，空气清新。

比起那一天，五条此刻驾驶时显然熟稔非常多，像卸伪装。

不是平日学校备的专属公务车，似乎是他的私人汽车，真绘看着方向盘显的大写字母“l”，有惊讶。

这车看起来有些敛沉稳，不像他会喜的风格。

广播里在放一首几乎所有人耳熟能详的行歌曲，是青山黛玛的《留在我边》。

他们没有再，让气氛保持在一个被音乐包围的微妙状态中。真绘注视窗外，风撩起她发，傍晚的余晖影般从她脸颊掠过。

“你知我想说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