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声音，整个人仿佛被恐惧牢牢攫住，无法动弹。

话一脱，乔清屿愣住了。

一想到这事他骨都在发痛，痛到无法呼，鼻尖隐隐环绕着从她大伤渗的血腥味，指尖发抖，尾猩红。

咙发哑，连说的话不禁夹带一丝卑微的痛楚：“靠近我就这么让你痛苦厌恶吗？和我接就这么让你恶心憎恨吗？！你要是嫌弃我，就把我杀了吧，别这些傻事，杀了我就好了，把我杀了就行了…我不允许你死！乔清屿…我不允许你死…”

这几个字吐仿佛已经消耗了他全的力气，半个都冷了，额冷汗冒。

视线相的那一刹那，乔清屿因为刺痛而狰狞的脸瞬间缓。

乔衍初整个人意识已经陷了混，乔清屿用力挣脱才摆脱他的桎梏。

他不敢想象自己刚刚要是在听到动静的时候不及时来乔清屿该怎么对待自己。

他一个人死就好了…

她耸着肩膀，想要让他把力减轻，也不忘解释：“你、你误会了，我不是…你手轻，痛我了。”

半晌，他颤抖的嘴才艰难痛苦的吐几个字：“你想自杀？”

他先为主的认为是自己给她带来的痛苦，因为她厌恶和他的接，不愿继续这段禁忌且违悖人的关系，想以死解脱。

他一个人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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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衍初已经脑里全是“乔清屿要自杀”的想法，一想到她的死亡，他整个人都快脱力倒。

他捡起刀片后立扔了垃圾桶，脸黑沉，神张严肃，双手住她的肩，压住她的往后仰，他俯，两人四目相对。

“怎么了？”

为什么要自杀？

他接受不了乔清屿的死亡。

她终于听明白了，原来他误会自己拿修眉刀自杀。

她对他的恨还没至于到达为此自杀。

可是若是真要一个人死，那该死的应该是他，也只有他。

但很明显乔衍初已经陷到偏执极端的想象和绪中，无法挣脱，也难以听清前的人在说些什么，脑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乔清屿要自杀。

要自杀还不如先杀了他。

客厅里的乔衍初一听到浴室里的动静立挂断了电话跑去。

只是前乔衍初濒临崩溃边缘的绪实在是让她到意外，如此大的绪波动冲击着她，在肩膀上的双手力仿佛要把她的骨都给碎。

乔衍初快速绕到她的前，迅速捕捉到她的伤，被划伤的大伤痕渗一血痕。

没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

他的神慌而无助，瞳孔微微放大，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连眨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危险的征兆。

脸扭曲狰狞，一时间没缓过劲去拿起被夹在大里的刀片。

住她肩膀双手不自觉地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