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以辽先是找了一束缚带，这比带专业许多。这带将项圈和手的绑带连在一起，她让齐嘉将手背后，在脖和手腕都牢之后，他的动作得到了最大幅度的限制。只要手或动一，就容易勒到气。

她给项圈系扣的时候，齐嘉微微低，亲她的手背。

她松手甩了他一耳光：“谁让你动了，以为我在和你玩趣游戏吗？”

这一掌把齐嘉打懵了，他意识到，好像除了囚禁的时候，关以辽其实再也没有在时和他真的动气过，但这次又不一样了。

他嘴角火辣辣地疼。

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齐嘉屏息，小心翼翼地看着关以辽又面无表地用红绳从他的脖颈后缠了一遍，把胳膊和捆在一起，一直勒到了大。

那这就更不是趣的意思了，是防止他蛮劲儿上来了断绳。

绳结贴着肤，齐嘉有淤青的地方被勒得难受。他想通过扭动让绳和束缚带都放松一，但本无济于事。

“妈妈。”他又作委屈状，“可不可以别绑那么，我有疼。”

关以辽垂看了他一会儿，她的怒火从心往大脑上烧。她不知自己会什么来，于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再说话。

她姿态显得冷漠且倨傲。齐嘉从来没有觉得她这么难接近过，他拖着缠满绳索的膝行到了关以辽脚边，想枕在她的面上，又不敢了，只能带着讨好的神说：“妈妈您别生气，是我错了。”他不知自己错哪儿了，只知要先歉。

关以辽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齐嘉到十分烦躁。他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忽视被放置，和关以辽相的每分每秒都是他抢来的，他不允许就这样被虚度。他觉得冷，可能是因为屋外寒风凛凛，也可能是因为关以辽的冷漠。哪怕跪在有地的毯上齐嘉也觉得周围冰凉一片，只有关以辽的间有令人舒适的温度。

他不自禁又向前挪了膝盖，睛盯着关以辽被睡袍盖住的，结动了动。

“妈妈。”他给自己找理由，“让我服务您，我将功折罪好不好。”

他没有听到关以辽的许可，但那不重要了，低用鼻尖蹭开她闭合的裙摆。上一次为关以辽的时候他就了，这次髓知味，闻到了的味就开始躁动。

他脑快要被望蒙蔽的时候，忽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他的直接被踩了，没有任何暧昧的成分。关以辽抓着他的发把他拽了来——之前她说他发太短了抓不住，为此齐嘉还特意留了。

齐嘉不能理解用瞒天过海在正常人看来是一羞辱和轻视，因此关以辽此刻的脸在他看来太过冷酷，像一个蛮横的暴君。

关以辽俯，几乎是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你怎么在这时候了，还能这么、这么贱。”

齐嘉兴奋得嘴都在抖。他想辩驳，但又没有那么想，因为他认为面对关以辽再怎么贱都不是错。她再怎么骂他，还不是要他，一个贱人她又能好到哪里去？这样想着，齐嘉的又得难受。

“那您罚我吧。”齐嘉笑弯了睛，双被疼痛泪，“贱狗想被妈妈。”

他其实不明白关以辽为什么这么生气，无非就是查案受了搓磨，又来拿他撒气。他有委屈，又暗自欣喜。好像关以辽暴越多的缺陷，就离他越近。

他开始渴望被关以辽折磨了，然后拿着一的伤向她邀功请赏。反正她会“心疼”。

但关以辽说：“我为什么要你。”

齐嘉的表僵住了。

“你好像觉得自己很有魅力，觉得自己足够特别，能玩人心了。”她眉锁着，“可是论魅力，我见过太多比你更好的。”

她是平常的陈述的语调，可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羞辱的质。

“还有这个。”她的手指在她前的银链上撩了一，动作甚至略微有些嫌弃，“你好像很衷这戏码。被玩儿就足够让你开心了？”

齐嘉上的穿孔是前天才打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不碰还好，动一就是钻心的疼。

也不知是疼得还是气的，他角有泪冒上来。

比生气更准确的描述是羞愤。对于齐嘉来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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