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以辽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用绑带在他脸上了一，力不算很大，但也留了一条浅浅的红痕。

他来之前就想好这个生日愿望了，尽知关以辽答不答应要看心，但还是带上了。

“你带工了吗？”她突然问。

“我没说可以，我只是让你洗澡冷静一。”了糖之后关以辽脑终于清醒了些。她舒了气着自己的，以前因为一五七的事疼，现在因为齐嘉疼。转来转去，都是彼得潘案害的。她也算是这个案件的间接受害者了。

“好了。”关以辽打断他，“可以了。”

关以辽抬起看了他。

齐嘉拉住她的衣角：“不要回去，我给您看。”

关以辽有些烦躁地撕开包装纸：“不行。”

三手指到地步，齐嘉能觉到的酸胀了。关以辽想起她第一次见到齐嘉自，那时候的他像一条茫然的蛇，而此刻他的手也像蛇一样钻里，整个人像一颗快要被拆吃的果实。

她让齐嘉把里，这个过程并不顺利，和他的都很涩。齐嘉窄小，那里本来就不该是承的地方，他平时用都需要添很多剂，但这次来得急，又时间神恍惚，忘记带剂了。

齐嘉听后，把张地更大一些。

她把棉签取来，棉签的和小之间拉了一银丝。

“不行，会发炎的。”关以辽蹲来，用酒店的洗漱包里有棉签拨开皱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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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齐嘉被臊得脸通红，他结结地说：“我没有装。”

齐嘉的茫然，“纯真”，直率，隐瞒，都使他比起一个社会化的人，更像是活在培养皿中的果实。

他平时其实很少扩张，在剂的辅助把这些东西放去还是比较容易的，所以关以辽要看，他只能从摸索开始。他两只手的指勾住的两边向外扯，翻里的来。但只是被扯开还不够，他中指和无名指探到里，探到一半，又去看关以辽。

齐嘉睛睁着，没太明白。

糖。

齐嘉讶异地看着她的动作，他敞开的一瞬间绷了。那棉签在他的搅动，其实没什么特殊的觉，但关以辽认真的神只是在观察，没有医生在检查。

那里被磨得又涩又疼，齐嘉很怕关以辽反悔，想快，他说：“我去拿沐浴试试。”

她是享受的。她从未这么暴地对待过别人，试过之后才知原来自己也有这样的的需求。况且齐嘉也很符合她的审。

她刮了齐嘉的：“小狗不需要问为什么。”

“不是这样。平时是怎么扩张的？给我看。”

“已经了。”她笑了，“再扩张一就好。”

“乖乖，现在你是小狗，要跪在我的旁边。”

他上次叼着带在地上爬到她脚，关以辽觉得，其实有可。

见齐嘉还有犹豫，关以辽又说：“前戏都不去的话，咱们还是趁早各回各家。”

关以辽是一个非常洁自好的人，除了恋，不喜和人发生关系，算是有些神洁癖。但这并不代表她无无求了。前两次和齐嘉“”有被迫的成分，但要说受嘛……

齐嘉的手来，趁着打开的空档，关以辽把抵着。因为已经完全了，这次去得很顺利。

齐嘉冲了澡，看起来比刚才平静了，最起码没有疯癫颤抖的状态。他把自己的大衣和书包都翻了一遍，真找到一颗柠檬夹心的薄荷糖。

关以辽拿过那颗比了一：“还不够呢，手指再去一。”

“看来你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呀。”关以辽走到床的另一边，把窗帘拉上了，“装得那么纯，说你什么都不懂，但满脑都是那档事。”

“为什么我是小狗？”齐嘉问。

关以辽取过的遥控，遥控系在一条绑带上，她把那个小东西在手里转了一圈，齐嘉就在旁边张地看着她。

“无所谓了，你在我面前装得太多，不差这一个。”关以辽嗤笑一声，然后说：“我们今天来玩游戏，角扮演，你是小狗。”

“没工怎么？”

齐嘉又想了一才确定她的意思，他赶忙在包里翻找，拿了一颗，白的，很小一个，可以完全握在手心里。

齐嘉愣住了：“你刚才说可以……”

齐嘉坐在她面前，因为失落也没有再说话了。